“嗯。方岐啊，你的心我们都理解。我的建议是，你还是专心把四代的工作好就行，调查的事，交给专案组吧。一会儿你把那个褚小冬叫来，我跟他谈几句。”周若眉说。

        周若眉说：“本来今天我回不来呢，北京那边还脱不开，可我一听说你病倒了，就又赶紧飞回来。”

        “还没有，主要是在筛选嫌疑人。现在已经排查完两三百人了。”

        “我不知。”

        “抱歉，周老师。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些。”方岐一脸愧疚。

        “我也没想到。可领导都想到了。”周若眉淡褐的睛两边鱼尾纹加深。

        方岐说：“那让就他们再等几天呗。他们也会明白，毕竟了这么大的事，再等几天又能怎么样？”

        “现在排查什么了吗？”

        “也就是说，你们怀疑小龙，呃，童秩迪、卓一然都是被来自境外间谍所害是吗？”

        “……你想到过会有今天吗？”周若眉问。

        “那得查到什么时候？”周若眉问。

        “你想要问什么？”

        “你一定要去？”

        “我觉得肯定不是他。他只是台独而已。而且案发时他在靛青区，隔着这么远，怎么可能是他？”方岐说。

        “嗯。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是哪国派来的间谍？”周若眉问。

        “是的，我知。可我听说他的病最近似乎有些好转，我想挑他神状态好的时候去。”

        “他已经疯了。”

        “抱歉，周老师，工作上的事我会尽全力去，可这个案我非查不可！”方岐第一次对周若眉用如此的态度讲话。

        “嗯。”方岐。

        “很快的，没几天就行了。”

        “期交货、发售就行了吗？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

        “您放心，四代的事没问题，我保证能期交货，发售。周老师，我还有个请求……我想尽快见王老师一面，或许对这几件案有帮助。”

        “因为我们怀疑这个间谍是长期潜伏在这里的，所以研发早期的一些事我得问问王惠成。拜托了。”

        周若眉酷植，但讨厌泥土。巨大的办公室摆满了形形长在玻璃皿中的培植，错落有致。散的太阳光投到脉络分明的绿叶上，让方岐一时间遗忘了恐惧。

        周五午，方岐来到周若眉办公室。

        “是。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明确了一，敌人在我们。可能有同伙，但在我们一定有人。目前黛赭区1556名工作人员已经全被控制住，正在接收我们细致的审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还有，我们怀疑卓一然也是被他们所杀。”方岐的目光脆弱而疲惫。

        “日本。报门得到的消息，但是是谁也还不知。现在已经把诸葛双树扣押了，在秘密地审讯。”周若眉说。

        “是，我们很确定他们现在还有人潜藏在我们。”

究区变得人心惶惶。方岐担心暗杀会继续，所以神时刻保持紧绷。

        “啧。我们这里还有许多客座教授，照协议早就该放人家走了，四代不是研发完了吗，前些日我和人家都说好了，明天就得放他们走。”

        “那你们要是查不来怎么办？不论他原本是不是，日本人一定联系过他。”

        “嗯。我们会查来的。我必须让这个狗娘养的血债血偿！”

        周五上午，周若眉飞抵云南机场，国安派遣专门的护卫车队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