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才会让我重新去审视我活来的意义……对此我很谢他。」赵恩菲一边说一边用叉捲着她的义大利麵。

        「话说你知吗？」赵恩菲开始找其他话题，她不想要说那些会让自己心不愉悦的话。

        赵恩菲概略将她和张侑赫认识的过程告诉杨世铃，杨世铃听得迷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这反应是有喜囉？也是啦！」杨世铃扒着饭，然后一，「既是自己初恋的哥哥想必是有相似囉！」

        这是她把目光从手机萤幕上和张侑赫的聊天页面移开后，从脑海里浮现的想法。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还特别提音量。

        「更何况老师跟学生之间有其他愫在，是不允许也是不能被原谅的。」赵恩菲直盯着自己的双脚，「所以不会喜的……」

        「蛤？」赵恩菲好不容易捲好的义大利麵全又掉回她的碗里。

        「那么有喜他吗？」

        ?

        「因为是老师……因为是贤浩的哥哥。」她把手机萤幕关掉，把视线放在车窗外的风景。

        等吞嘴里的饭后，杨世铃再度开：「那么有喜他吗？」

        「恩菲……」

        因杨世铃还有别的约于是很快地就结束饭局回家。

        「嗯……」

        赵恩菲的反应有偏激，偏激到与她认识十多年的杨世铃都觉得反常。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

        「太酷了，这发展本就可以拿来当连续剧的剧本。」杨世铃嘴里咬着烩饭津津有味地说。

        回家的整路，赵恩菲坐在公车里，睛未曾从手机萤幕离开。

        「我的老师。」赵恩菲看着杨世铃，「张贤浩的哥哥。」

        「不是那样的！」赵恩菲赶紧阻止杨世铃接来的话，「我……我没有喜，不是因为他是贤浩的哥哥。他……他就是他，贤浩就是贤浩，谁都无法去代替谁。」

        「不然是甚么？」

        「世、世铃！太大声了，而且……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赵恩菲吓得赶紧伸手摀住赵恩菲的嘴，她环顾一四周幸好餐厅里本就声音吵杂看样没什么人听见。

        ……好想见他。

        「很重要的人？谁啊？」

        发觉自己说了多馀的话，赵恩菲尷尬地扯开微笑，「不提这个了，觉越谈越奇怪。」

        「不可能的。」她念念有词，心不怎么舒服，彷彿有东西梗在那里一样。

        「咦？」听完赵恩菲的回答，杨世铃的双睁得特大，「甚么？师、师生恋？」

        「总言之就是你遇见张贤浩的哥哥，然后他又刚好是你的老师？」

。」赵恩菲放手中的饮料，「没发生什么事，只是……遇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