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传讯息给老师。」赵恩菲说。

        「那个用漂白搓一搓就可以洗掉了。」赵恩菲笑答，「这真的没什么，老师你不用觉得抱歉。」

        注意到张侑赫视线的赵恩菲歪不解地问：「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东西吗？」

        赵恩菲停步伐，缓缓地回与张侑赫对望，「老师不是还在忙吗？不方便吧……」

        张侑赫意识摸了一自己的袋，「呃，我好像放在办公室忘记拿来了。」

        赵恩菲走到张侑赫的旁边，和他一样的动作。

        「去停车场等我。」张侑赫说，他走过赵恩菲的旁摸了一她的，「我很快就结束了，不要乱跑。」

        「咦？」

        「打开来看看。」他听从赵恩菲的话打开礼，里装着一个海豚玩偶吊饰，「这是？」

        「……不会。」方才张侑赫的话让赵恩菲短暂失了神，「那、那老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站直，拿起包包准备离开的时候张侑赫叫住她。

        「这个送你，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她拿一个包装緻的小礼。

        「要我送你一程吗？」当这话一开，毫不犹豫地态度使张侑赫自己也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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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毡，知吗？」赵恩菲解答，「就是用针把羊戳成小玩偶成吊饰。小时候住在医院无聊的时候妈妈买来给我玩的，玩一次就上癮只要每住院一次我的房里就会多一隻玩偶。为了报答老师上次的恩，利用这两个礼拜来的。可吧？」

，「没关係，我自己带回家洗就好。」

        「可是不是染到顏了吗？」张侑赫负疚地盯着赵恩菲手上拿着的那件制服。

        张侑赫笑了笑，「没事，只是想看看你。」

        「抱歉。」张侑赫又了一次歉，他觉今天自己一直在歉，「最近都在忙社团的事，才会变得这么健忘。状况好了吗？」张侑赫靠在桌上望向赵恩菲，神满是关心。

        张侑赫解释的同时，脑海中浮现那天对于赵恩菲晕倒的事吴老师一脸不以为意的样认为是他在大惊小怪，想起来还是会有悻悻然。

        「我听同学说……」赵恩菲开，「老师你还为了我去跟吴老师理论。」

        他把礼放回袋里，「谢谢你的礼。」

        张侑赫盯着海豚吊饰许久，一抹温煦的笑容，「嗯，可。我很喜……」

        「嗯，好很多了。多亏老师你那天的帮忙，才能这么快回到学校。」

        张侑赫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意味不明的神凝视赵恩菲。

        把话交代完后张侑赫便离开这间术教室，留赵恩菲喜的那发香。

        他上打量着赵恩菲，她此时的打扮如果走在路上可能会引起路人的注意，毕竟有松垮的运动服，上格裙看起来稍显愚拙。

        「不，还是很抱歉。」张侑赫苦笑，「话说怎么会没有联络就突然过来？」

        「我的分已经结束了。」张侑赫说，「社团学生们也都开始在整理准备回家……只是可能还要等我一。」

        张侑赫满脸狐疑地收礼，「这甚么？」

        「那是我应该的。」看见赵恩菲的笑容，张侑赫不自觉将神瞥开。

        ?

        赵恩菲暗自窃喜，她好似突然想起甚么，拿起书包翻找起东西。

        「太好啦！我那时候还在思考着要甚么动给你比较适合……就灵机一动想到了海豚这个动。」赵恩菲紧张的心立松懈，她真的很担心张侑赫会不喜这个礼。

        「难怪你没看到讯息。」

        「连这也听说，消息真是有够快速的。」张侑赫无奈地笑了，「那也没什么，只是有生气，对于吴老师之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