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恩菲的病很严重吗？」余香茗微蹙眉，「觉听你这么一说，有担心……」

        「啊……怎么了？」张侑赫故作没事地问。

        「我也是欸！之前想要问她状况还好吗？打过去也无人接听，听其他同学说她好像还搬家了……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是多么的冰冷、多么的瘦弱。

        「记得未来的同学会也要邀请她喔！」张侑赫丢这句话便踏教室。

吗？

        「啊啊啊啊！」他对着漆黑的天空大吼，却怎样也吼不回他的后悔。

        那样需要他人守护的女孩，现在在哪里呢？

        一时的意乱迷他不自禁地握住她纤细的手，她手的温度张侑赫至今依稀还馀存在手心。

        「别担心。」张侑赫仍然笑着，他侧准备离开，「她有跟我联络，听说恩菲她被家人安排国休养，次与你们见面一定会是健健康康的现。」

        ?

        张侑赫不自觉地望向教室后方那空无一人的座位。

        ?

        他看见教室里空无一人，他轻笑：「看样是我想太多了……」

        张侑赫愣了几秒后，温柔的微笑说：「恩菲她有你们这些真心关心她的好朋友，她若知你们这些心意一定很开心。」

        休业式当天，张侑赫的手里满满都是来自许多学生的鲜花束。

        他轻抚着那张被灰尘覆盖的桌面，脑海中想起的是那天他和她在这里面对面相望，把她和柔安错认的画面。

        语落他站在原地整理手中的品，耳边充斥那些准备回家过暑假的学生们讨论的种种话题。

        「等等要去哪里玩呢？唱卡拉ok吗？还是去逛街？」

        「谢谢你们。」他收礼后，见两人还未离开看样似乎有其他事想要跟他说，「怎么了？觉好像除了送礼外还有别的事想要问我。」

        他试着打电话联络过她，结果也和那些同学说的，原本那支电话号码已成了空号。

        --

        自从那天赵恩菲独自一人前往他家跟他说那些真心话后，就如赵恩菲所承诺的，她再也没有在他面前现过。

        张侑赫的心思全在谈论有关赵恩菲话题的学生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正前方站着两位女同学。

        「嗯……有关恩菲同学的事。」林芷瑄开，「我很担心她，自那次她学校早退后，就没有任何她的消息……老师你……知些什么吗？」

        他曾经开着车故意经过她家，也意外发现那栋房早已人去楼空。

        「都可以。对了……你们这阵还有跟恩菲联络吗？昨天我打给她，是空号欸。」

        张侑赫脸上掛着笑容说：「黄老师回来后，你们不能太调知吗？」

        「知！」

        他闭上双，「即使是最后一次，还是要喊一……课！各位暑假要多加小心，别去危险场所游玩。」

        「我们真的很不捨侑赫老师就这样离开……」女学生们一直对张侑赫重复同样的话。

        张侑赫打开那间教室的门，走到她与他曾坐过的那两个位置旁。

        「这个送你，是我们两个要送给老师的离别礼。」余香茗面带羞涩地将手中的小纸袋递给张侑赫。

        「老师，在发甚么呆呢？」直至林芷瑄开，张侑赫才回神。

        和所有办公室的老师别完后，张侑赫在离开这所学校前，他的脚不由自主地往那间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