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洋洋、乐不可支「这结用错方法只会越打越紧,你还是安分睡觉。」
漠然议事刚回来,我趴在漠然案桌上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打了哈欠「你去好久啊,我都睏了。」
漠然闻声笑了叹了气,一把将我抱起,溺「你懒,为夫抱你去睡。」
仗势打了个死结,不以为然耸了耸肩「乖,睡吧。」这回终于让我佔上风了。
吐了吐朝漠然扮了个鬼脸,耍赖着「我,就,是,懒。」
「没有!」我红着脸一回绝。
漠然替我盖了件薄毯,在我额上一吻。
将毯一把盖到上「不会,毯盖着脸一样能睡。」我和漠然在一起好几年了,已经如老夫老妻般深厚、燕侣鶯儔,这样寧静致远、简单幸福,真好,真希望能一直这样携手到老。
「我战报还没看完。」漠然转指了指桌上一叠的竹简,又转过来邪恶「还是娜娜你想...」
漠然了,走到案桌前,掀起烛罩打算把烛火灭了,我声阻止「别熄火,看字伤。」
漠然终于放弃与死结奋斗,却显得理直气壮「不加把劲怎么至少生两个。」
漠然一就看穿我的糊其辞「娜娜你言语中似乎有所保留。」
「真的越发懒了,说话、走路都懒。」
「不熄灯你会睡不好。」漠然已十分熟悉我的那些小习惯。
等漠然将我放到床榻上,我伸手指着他「就睡觉,不许闹。」
吃饱、沐浴后只穿了件里衣,扎扎实实的在衣带上打了个死结,就寝时我替漠然更衣,趁他不注意也在他里衣上打了个死结,夜里漠然又不安分解了半天却解不开衣服,懊恼却又无可奈何,忿忿「你什么时候给你和我都打了个死结。」
「你战报别看太晚了。」
我当时差被皇后死的事还是瞒着漠然,都是过去的事,事过境迁此时也不必再说给漠然心疼「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说起来要说个三天三夜,我懒。」
「...」若漠然真备一把剪刀怎么办...方才佔尽上风、意气风发,如今前景堪忧啊,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先睡好睡满,我依偎到漠然怀里。
--
漠然只能乖乖躺了来,脸埋在我肩窝,不愿啐了句「以后要放把大剪刀在房里。」
等把叛军馀党完全击溃后我们就能班师回朝了,漠然丝毫不敢大意,军务还是亲力亲为虽不比前阵忙碌可还是没什么间暇时间,漠然说过乱未平定何以为家,为漠然的女人即使担心我还是支持他的远大抱负,等平安回京后有的是日间相。
漠然把我的发乱,笑骂「不说就算了,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