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我都不希望死，更何况他。铄——”他再次打算逃避这个话题，“换套衣服吧！就和以前一样，短裙，很多的那种。并且——”寒寺喆又看了崔洁。

        “去吧。这里并没有严格的考勤制度，所以没关系的。放心去吧。一会儿我还要回综合——我再待一会儿，你不用我。”说这句话时，女人倒是找回了又肯定又果断的语气。

        “啊，不——不——随便，你愿意怎么样都行，你兴就好。”

        “你没有恨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他将手移到了她的上：“那层雾——当时你躲在那雾中时，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我就在想象你的模样。千万别生气，因为总要有个想象吧，我当时是把类似莉安的形象放在了对你的想象上。”

        “但我也尝试去问了，可没什么用，她不说。也许是我们太心急到这里了，也许真应该过渡几天。哪怕我们不需要，但看起来她是需要的。”

        “她不会有事的。”焦婧阳很肯定。

        看着寒寺喆再次避开话题，焦婧阳摇了摇：“好吧，好吧——”她满足了他的要求，换上了一他曾最喜的样式，背肩，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裙摆。

        焦婧阳对此表示认可：“那我们就给她空间吧。”

        短暂的沉默，寒寺喆想着以前：“我的梦想，你的愿望，飞地球，去牧藻星，还会有希望吧！”他觉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这个问题了。

        焦婧阳也顺着他的神看过去：“还有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以及这个地方，除了她，我们几乎没有和别人打过交。”

        “对不起。”

        离开没有门牌的研究院，回到自己住的附近，在商店里买了更顺手的日用品，再买外带的快餐，寒寺喆匆匆回到住。与见到太多人相比，此时他更怕和隔的崔洁撞到一起。吃完饭，收拾妥当，他直接躺到床上，翻看起电视台上的节目。仍然没有太多关于战争的消息。

        “但在这里的未来会怎么样，却要依靠一个这样的女人。唉！还是蛮无奈的。但——很快也会明确的，给她所需要的时间就可以。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没关系，我理解。但我也很自信，我对你有绝对的引力，绝对超过她能给予你的。第一次完全让你看到，你就恨不得直接扑到我上。”焦婧阳微微笑了笑：“不对，

        “石莉安——唉——在你对她的纠结中，也让我纠结。”

        “也许会很漫长，可我并不曾想过放弃。毕竟我对自己唯一的认识，就是这个。但我也明白了，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

        “婧阳大——”寒寺喆稍微开了个玩笑。

        他扶住她的腰：“关于铄——”他仍犹豫了一，“虽然繁星曾经说过，但他也没有确切说什么，而我一直认为铄更有可能已经牺牲。毕竟那么的死亡率，不是所有人都有好运气的。另一方面我也信叛逃到突尼瓦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所以，伤心的确是，但这不会影响我到这里的决定。我也不会消极对待这里的。”

        他看向坐在床上的焦婧阳，以及她上过分暴的短裙。隐隐约约间，才是他最喜的。

        “谢谢。”但他的睛却又看向了崔洁。

        “看她这样，不会有事吧！”寒寺喆仍然不太放心。

        “需要我换一吗？”

        寒寺喆看了时间，开始着手关停手上的设备。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走到女人面前说：“老师，我能早走一会儿吗？我想去逛逛，买些日用品——如果太晚，人比较多，还是会有些紧张。”寒寺喆所说的都是实。

        听了这句话，寒寺喆赶紧收拾妥当，拿上自己的包，说了一句再见，将崔洁一个人留在了实验室里。

        “之前那衣服其实也好看的。的确有另外一种味。”

        “你知的，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对于我这虚拟的来说都没有任何实质区别。所以，你喜什么兴什么更重要。毕竟都只是为了你看。”她看他向自己伸了手，于是把自己挪到距他更近的地方：“也包括你想些什么，因为都只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