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寺喆在之前的话语中已经听来一些，他早已意识到结局会是如此，这更让他到自己要说的话没有任何价值，但该说的却还是要说：“对不起，老师。”

        女人了：“如果只是看到这些，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些是古人们的想象，古人认为的历法，古人的艺术。只是些古老的失传的东西。”

        女人仍在往前走，仍在自顾自说着：“交给我们之后，为了证明猜测，我们就很迅速的把这里挖来了。说实话我们可没那帮考古的仔细，因为没必要，边边角角掉了也不影响什么。而最后竟也要谢斯格斯，最关键的地方，并没有被他们炸到。”

        女人开始沿着另一条螺旋线往外走：“太年轻，就是容易冲动呀——我是在学校发现的他，他和你差不多年龄，但在电磁学方面异常众。于是他来到了我们镇，和我一起工作。他认为这些碑文里绝对还藏着许多东西——毕竟我们无法解读全的文字——于是他经常来这里抄拓它们，尝试寻找不同的方法找寻蛛丝迹。我有时候也会跟着他，他的无人能敌——”

        “难不是吗？”寒寺喆发现自己又被焦婧阳骂笨了。

        “我明白，我明白。当得知我的同学——朱铄死了之后，我也是迷茫、犹豫，不知所措。”

        “这些文字和我们现在的差不多，这些文字我见过，是四历山那些墓碑上的，历史书上也有记载，是某个古代少数民族的。”轮到寒寺喆唠叨了：“这些是什么？这一串串的，看起来差不多的是什么，也是文字吗？这些公式，这些公式很熟悉——单位，这些是单位吗？符号和我们的一样——那一串串的文字书写起来好像咱们的单位符号呀！还有这些画——这是牧藻星吗？但不太一样呀！噢，古书上的月亮吗？这个星系的图样——这里，这些，这个东西和我们看到的这里很像呀，也是中间来一个东西，四周是一块块的！”

        两人又坐到了台阶上。

        “电望远镜是什么？”寒寺喆仍然不明白。

        女人淡淡一笑：“没办法，都不知应该如何对待你，只能靠装模作样。当然，这个我还是很拿手的。这些年在这里，看起来年纪轻轻，还留着怪异的长发，为了镇住场面，不得不练就了装模作样的本事。但面对你时还是控制不住，只能躲起来自己发。”

        “真不知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安排呀！”寒寺喆很无奈。

        女人也没再说话，只是带着他围着塔慢慢转了一圈。

        “噢！好吧。”但寒寺喆并不确定如何称呼她才更为合适，想起来可以咨询一焦婧阳的意见。

        焦婧阳补充了一句：“这就是电望远镜。”

        “它们，好致。”寒寺喆终于再次看向崔洁老师。

        寒寺喆发现自己已经顺着螺旋走到了中心塔的附近。一块块碑岩环绕塔立在地面上，平整的表面上刻满了文字和图像。他再次跑上前，仔细端详起来。

        “但在层面，你还是恨我的，是吗？”寒寺喆终还是认为这个必须要问清楚。

        “是呀！对于你的到来，当时安排得很突然，我一准备都没有。特别是知炸死他的飞机上正是用了你的动力学布局之后。”

        “私里就不要再叫我老师了，叫什么都行。”

        “是的。对不起，我并不是要特意——”

        快回到坑边的时候，女人停来，回朝寒寺喆微微一笑：“那天，我们也在这里，正打算离开。我在他前面，只是炸伤了，而他——”

        “老师——”

        “也许是我太能装，让他们信以为真了吧！”女人有些嘲讽自己的意味。

        无论崔洁老师怎么说，对于寒寺喆自己，他的心依然是沉重的。伴随着女人的沉默，他也变得沉闷，只静静跟在她的后，重新回到那片草坪上。

        “不是说了吗，没有人会怪你的。你不过是了一个算法或一个技术。我们无法怪任何人，又或者我们要怪所有的人，包括我们自己。毕竟我们总是直接或间接的相互影响，毕竟突尼瓦也着更多的杀戮，无论是否打着自卫的旗号。”她停在向上的台阶的中央看向天坑的中央：“但我仍然喜这里，它安静、神秘，可以去思考。”

        “所以，前几天，觉你的心总是会变来变去。有一天好像是喝酒喝了很多吧。”

许就是电望远镜，他们也许认为这样就能接收放大来自天上的信号。虽然肯定不行就是了。不过他们肯定是从哪里见过这样的东西，才会有了这里的设计。你想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