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需要些时间，以及更多的信息。只是若我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

        “看来大秦理此等事务时，便是不需要分门别类。”梁陈语气略带轻蔑，“而大汉土地广袤，人众多，必须要专人专事。你中的乃是小国作派，长此以往必定使国家分裂。”

        又来了，摸小孩的动作。

        我叹了气，无奈：“那个…回洛阳时，请你在小皇帝面前我保护我。”

        “怎么，看得懂吗？”梁陈说。

        “不然呢？”梁陈瞥了我一，不耐烦，“你若看懂，便来帮忙。若不愿帮忙，便安静休息，不要打搅我。”

        “你看这个什么？”我问，“小皇帝叫你看的吗？”

        他这样看我，

        “嗯！”立刻尝到苦果的我后悔刚才自己又嘴贱，“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梁陈不再反驳，轻笑声：“你倒是懂得不少。”

        “待上了车，叫阿父狠狠教训你吧…”他对着我的脸颊气，不等我反应便一住我嘴唇，“多叫几声爹爹来听，我竟未发现真是好听。”

        “我知你的意思，你是想问我能否看账目有何不对，又有何作用。”我说，“单凭这一册能看的问题不多，结合些现金的价格，能看事的采买在其中贪污多少。据买卖的种类或许可以推测用途，更深的，比如说，大量购买些看似无用的品，有可能暗中作为他用……与往年的账目相比，想必也可以得结论。你想用账目观人不是吗？”

        “唔……你别这样小气…唔，我不是故意…我会改…”完了，怎么这就打开变态开关了啊！

即便心里有苦，也得忍着。比如陛…他比你小几岁，却比你成熟许多。你觉得是否如此？”

        “你当你是我爹吗？”我不耐烦。

        这贱人，一边把我当小孩一边还特么日我。

        即使知是假笑，却也分辨不。

        他切中我心中要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是账册吗？”我问。

        我深了气：“好吧，不过是这么叫罢了，主要还是账的。我只是说，你要不要我帮你，嗯？”

        “看得懂，这有何难？”我哼了一声，飞快的扫过竹简上的文字，“就是些买卖的消耗，库存的数量等容。”

        虽落了狠话，但上车前还是叫了，两人行了一番清洗。

        我那个时代的人总是晚熟的，因为家庭和婚姻带来的压力总是更晚到来。

        顿了顿，我开：“……你要是找我帮忙，算你有光。我在大秦的时候可是在财政工作过。”

        “我问得不是这些。”梁陈。

        本想说“我凭什么要帮你”，话到嘴边被我咽了去。

        “怎么叫混为一谈？财与政本就一，无财怎可施政，无政怎可聚财生财？”我瞪大了睛。

        我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上了车，卧坐在他对面。惊讶的发现车厢多了许多竹简。

        梁陈这语气又显类似慈父的，令人牙酸的温和来。

        “说说看。”他支着巴。

        梁陈挑眉，一脸兴味的与我对视。

        汉代的账册自然是繁的隶书写就，竹简珍贵，字写的极小，无论是数字、日期还是明目皆是字，字写的再小也很占地方，阅读起来也十分困难。

        “既能看些门，”梁陈说，“你知陛最为担心的事是什么吗？与这些账目又有何关系？”

        反正，比我技一筹就是了。

        而小皇帝都几个孩的爹了，还是一国皇帝…他确实，总是面带微笑，叫人觉得亲切。

        我心好奇，拿过剩的去看…发现都是名字与数字。

        “财政…？财与政，岂可混为一谈？”梁陈不以为然。

        “保有天真并非坏事，只是若你有想达成的目的，便要动心忍。”梁陈徐徐。

        梁陈眯冲我笑，把着我的腰便是惩罚的一动。

        见我缩耷脑很是丧气的模样，梁陈伸手摸我。

        梁陈拉开车窗，支起窗扇，就着光线翻看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