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想派瑟琉斯来见我,但我实在是怕他坏了事。那家伙,不够稳重,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越来越冷的天也让北方战事的战报一封又一封的加急回京。
我知晓,他定然是因为我对他讲的这些事而焦烂额了起来,便没功夫与我较劲。
“西北战况如何了?”我问。
希拉克利特没有从西域往东,这里没有事先安排好的旅行地,是没法很快赶来的。
“听说就剩那呼浑王还持着,带着族躲藏、偷袭,似乎还有联合、策反他国之意。”皇帝说,“之前小胜几场,战利所得已有不少,皆写了清单过来,待结束后一并送来。”
这么练的日长了,便不能以手不熟为由,继续滴墨上去。我便想到了拼音。
皇帝冲屋后已是怒不可遏。因为遭了灾的缘故,南方有多个小规模的闹事。本就应地方刺史的要求往北方运了粮,如今还要心因为饥荒而走投无路的灾民。
我叹了气。
所幸,国的况并不算太严重。
用汉字写拉丁文的读音,再将字打乱,迭纸的折痕为标志,虽然传达不了太复杂的容,但也足够用了。
“虽是如此,朕才是皇帝。无论那睇通曾是何人,如今也只能是睇通。”刘曜神冰冷。
除此之外,小皇帝每回来看我,我便尽心竭力的与他相,尽量博取他的信任。
皇帝离去后显得心事重重,而我则打开先前拓来的疆域图,盯着地图沉思。
皇帝温柔许多,缓缓挑逗,专心亲吻,似乎是被碰到了心真实的。
“跟朕讲,主动击成功便罢,结果还是耽误了去,还平白浪费这么多的粮!”
然而皇帝却是了一件事。因着对太傅的怀疑,减少了对东北军的供给,余留的一分被他自己扣了来,用于赈灾,平息民变,并与分商人换成更多的杂粮次粮用以赈济更多人。
“恐怕是会以建设西域,维护商的名义,截不少吧。”我说,“但睇通,梁陈不需要担心,他知怎么理。”
“那是朕的国库不是他们的老家!”皇帝气坏了,连摔好几个茶碗。
我住的这间屋,连来一只鸟都会被人记着。伊卡洛斯怎么也没办法落院。
我和阿利克西欧斯通过皇帝允许的会面,隐晦的传达消息。先前一直是练字,我写的时候以控制不好为由,个别字被墨晕染的更深,那些字便可以被挑来,组成单独的话。
“虽说西域一战若是胜利,便可攫取大批资,皆是匈常年劫掠西域诸国所得。但皇帝不要太指望此事,”谢太傅这样对皇帝提到,“派遣的军队不多,班大人那方不需朝廷心,因此不需要那么多的粮草,报上的军需,臣以为应当有所保留。更多的,还是拿来应付饥荒以及北方的乌桓、鲜卑等族。”
用这样的方法持到现在,皇帝对我的监视终于放松了。
……
这一看就是里憋屈久了,跑到我这来撒气了。
除了汇报战况外,最主要的便是要求朝廷调派军需粮草支援。
如何的时候。”我说,“陛一向耐得住…之前,那几年都忍过来了。如今不过是几月,放心,冬小麦收割前必有结果。”
“若能依赖,真是我的荣幸。”我回答。
这件事并未让他人知,而是交其他人去办的。谁曾想还是被发现了,举报的那人还将押粮官给抓了起来,并将牵涉到的一个上级给弹劾。皇帝不想暴自己瞒着太傅扣他粮的事,憋屈着便认了。
皇帝叹气:“说的朕好像多么依赖你一样。”
两人再次黏在一起。
他不再多言,将我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