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行了吧,让你打……」看着蒲竺薈真的要走的影,甄柏言赶紧从椅上起来追上她的步伐。
「哪还能怎么想,可能,追究柢,我跟她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是我癩虾蟆吃天鹅,能交往这几个月该知足了。」
么想的?」
蒲竺薈不耐,骂他煞风景,「你很烦耶,就不能製造我们是喝酒啊的气氛吗?」
现在他想,他能醒了。
「蒲竺薈。」
「给,」来到甄柏言旁边,蒲竺薈递了一瓶他手里,「虽然这时候来瓶啤酒可能会比较适合,可是我长的很可,怕店员一就揭穿我了,将就喝吧,反正喝起来的觉满像的。」
「你在这里过夜吧,我要回家了。」蒲竺薈起,气愤的顺便踩了踩甄柏言的脚。
「谁小朋友啦,甄柏言你讨打吗?」说着,蒲竺薈真伸手要过去打人,可手矫健的甄柏言东躲西藏,就是不让打。
她打消了立刻去找他的念,折回医院、寻了超商,买了两瓶气泡。
「哪里奇怪了?」
甄柏言一愣一愣,回过神后看了看瓶的包装,确定是气泡没错啊。
託蒲竺薈的福,甄柏言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说完,蒲竺薈便孩气的往旁挪了好几吋,扭过去和甄柏言置气。
「走开。」
甄柏言走去一会儿后,蒲竺薈也领到药了,步医院大门只见甄柏言更失魂落魄的坐在前面的矮凳上。
「打起神来啊好不好啊甄柏言,」蒲竺薈两手握着甄柏言的双臂摇了摇,「她是jane耶!你的女神耶!你好不容易才追到的!」
旋开瓶盖,两人豪迈的举瓶碰了碰,「乾杯」喊完后便大大让气泡畅快,再一连没气质的打了几个饱嗝,哈哈笑着彼此很噁。
「没默契,」蒲竺薈没好气的睨了甄柏言一,「还敢说这全世界再没人比你懂我,破功了吧,所以我说,我们什么都不算,不算、不算、不算!」
「不合的时候火不容,但合的时候却又像是这个世界上再没人比你懂我那样,你说,我们到底算什么?」
「嗯?」
「小朋友,蒲竺薈小朋友,」甄柏言戳了戳蒲竺薈,画面有搞笑,「我错了还不行吗?」
甄柏言「哧」笑了声,「就只有你想得来,气泡跟啤酒,我有难连结,不过算了,谢啦。」
然后,两个幼稚的小朋友继续开啟幼稚模式打打闹闹的走回家。
或许,在他得知jane必须离开他的一开始,他就有他的主意,只是因为jane对他来说过于好,好到有像场梦,让他还不肯醒。
「算……」蒲竺薈凑近甄柏言,笑得既微醺又曖昧,「我也不知我们到底算什么。」
甄柏言将蒲竺薈拨掉,莫可奈何的把脸埋在双手手掌里,声音闷闷的,「先让我静一静吧。」然后,人就走去了。
看着甄柏言离开的背影,蒲竺薈一次觉得甄柏言不是可恶竞争对手,而是同样上不该的可怜队友。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跟你很奇怪。」
「喔,你次先说好,不然我真的会以为你喝酒了。」
好像明白自己要怎么了。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