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然摆摆手,「这真没有,我手脚协调不好,再说我也没开车的机会。还有,你别叫我方先生,你跟楚楚一样叫我
所以段飞听得懂严朔真正的意思:任何可以帮助方舒然离开的工,他都不需要。
反而是方舒然在的时候,会替艾薰赶人。他会站在屋前对其他人说:「你们不要一直盯着alex,没看他都不敢动了吗?」
「等你拿到驾照,你就能开车载我,」段飞对他笑着说去:「这样,我便可以一路一直看着你了。」
「方先生没想过学开车吗?」
除去一周三天的课程,在艾薰和段飞都休息的日,两人会去空旷的地方让艾薰练习。而那个空旷的地方,就是严朔的别墅。
起初艾薰特别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汗涔涔的,脑袋里全是教练说的那些什么左转两圈、右转半圈的,然而真正开过两三次后,他不但不紧张了,还对开车这件事到上癮。
「?」艾薰满脸问号地看着段飞,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段飞摆明不接受艾薰的建议,艾薰也只好随段飞兴。
芳庭班,艾薰则是搭计程车去接段飞。
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勉维持直线行的艾薰默默在心里帮自己挽回一尊严。
不过,他驾照尚未拿到手,没胆开全程。
对此,段飞仅表示:「有压力才有步。」然后,放任艾薰继续在眾人目光练习。
艾薰觉得段飞不用如此奔波,跟段飞说不用送他来驾训班,他搭公车方便得很,被段飞无视。他退而求其次地表示,不然让段飞送他到驾训班后可以先去公司,不用等他课浪费时间,依旧被段飞无视之。
「嗯,学开车的想法是不错的。」段飞说。
凑巧的是,艾薰和陪他练车的方舒然也聊到相同的话题。
「你明知自己起不来,嘛选早上的?」艾薰问着递给聂楚楚一杯咖啡。
前往严朔别墅时,路过车量少的地方,段飞会让艾薰坐上驾驶座,给他开一小段。
方舒然行皆有保鑣和司机随行,他的确是不需要会开车。严朔的话听起来也合理的,但是段飞毕竟跟了严朔许多年,他深知严朔对方舒然的执着和控制,以及保护。
实在是十分地专业和,导致每回在眾目睽睽之练车的艾薰也十分的压力山大。
通常这个时候,严朔和段飞会坐在二楼阳台外的遮阳伞看着他们,有时候办公事,有时候纯喝咖啡,有时候一边喝咖啡一边聊是非。
上驾训班的事如此这般地订了来,聂楚楚报的是自排车,艾薰没意见,因为即使学了手排车,他觉得到最后他开的依然会是自排车。
一见到段飞,艾薰便迫不及待地抱怨独断独行的聂楚楚得好事。
送他们来上课的段飞和陈芳庭没间着,在他们练车的时候,两人会坐在休息室一个用笔电工作,一个用平板看期刊笔记。
严朔语气淡淡地回答:「他不需要。」
别墅里的保鑣们大概是太间了,知艾薰最近在准备考驾照,很心地拿不知从哪来的交通锥,排一条s型弯,供艾薰练习。并且徵收严老闆的车库,让他练习倒车库。至于路边停车,为了让艾薰歷其境,他们将两台车前后停放,中间留了一个车位大小的空间,只差没划上白线。
「老闆娘」都开了,几个保鑣你看我我看你,顿时作鸟兽散,等方舒然回屋或是离开后,再从各个角落蹦来。惹得方舒然好气又好笑,乾脆坐车里陪艾薰练习,多少遏止那群无聊没事的大男人们围观艾薰练车。
艾薰的脸又红了。
上课的时间是一周三天,早上六半到七半,艾薰经过段飞的训练,早起对他来说不再那么辛苦,倒是聂楚楚每次上课都端着一张没睡饱的脸。
「你为什么不让『老闆娘』学开车?」有一回段飞随问。
「我这不是要合我们上班的时间吗?你都是日班,我和芳庭这个月也是日班,上完课接上班,班时间自然要留着约会啊!」聂楚楚说得理直气壮。
课后,由于艾薰、聂楚楚和陈芳庭上班的地是一样的,再加上段飞的公司在不同方向。所以,艾薰是搭陈芳庭便车去医院的。
「上驾训班是为了应付考试,实际上路才是考验。」段飞说得非常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