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如果我决定开始一段,一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分开,也一定是双方都已经协商一致的事。所以,基于这个前提,我不会再等在原地。
沈书意手里还拿着刚才工作人员递给他的矿泉。
方郁微笑着:“所以,你不是那种如果失恋,就会很难走来的人。”
他摇了摇,“没关系。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他也从来不会忌谈外公外婆去世的这件事。
沈书意打开矿泉瓶,喝了。
方郁建议:“那我们坐在中间的位置吧?这样方便摄影师拍摄。”
方郁不愧是资深主持人,不是概括嘉宾的表述,还是总结结论,都十分地准。
方郁才在位置上坐,就向沈书意抛了一个比较个人的问题。
就好像是,这里上就要行一场乐队的演,而沈书意不是被邀请过来采访,仅仅只是被邀请来看一场乐队的演。
他了,“嗯。是这样。”
“也就是说,比起分开的旧,你更期待等着未来现在你生命里的那个对的人,对吗?”
沈书意现在已经逐渐地受到这位主持人厉害的地方。
沈书意跟主持人坐的时候,宋离就去跟其他工作人员坐在一起,保证自己不会镜。
沈书意语气放柔,“嗯,对。我母亲的确教会了我很多。还有就是,我的外公外婆。我的外公外婆是……相继生病走的 。可能这方面也有关系。因为我会对时间更加珍惜。我会希望,能够在有限的生命里,应该尽可能地让自己兴的事。”
手里没有东西可以拿着,沈书意有不太自然地把手放在膝上,“我不会等在原地,我会往前走。”
吉他、贝斯、电琴,甚至还有一台手风琴。
台,摆了几排红的观众椅。
沈书意微微一愣,他抬起,“嗯?不,不用。我记得问题。”
方郁主动问:“刚才的问题,我需要再重复一遍吗?”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不由己,有一分人不知怎么自己,只有少之又少的人,真的知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始终都在自己想要的事。这一小分的人,是非常难得的。”
他之前把打开的那瓶矿泉给了宋离,他自己的这瓶矿泉还没开,“抱歉,我能先喝吗?”
沈书意沉默了几秒,他尝试着解释,“我不是……介意等待这件事本。”
方郁笑了笑,“当然。”
沈书意不自在的时候,会习惯手里抱着,或者拿着什么。
沈书意:“都可以。”
每一个问题都问得很准,概括得也很到位,的确如同外界所传闻得那样,访谈的风格有犀利。
他有后悔刚刚喝了之后,随手把给放在脚边,没有拿在手里。
方郁:“你后面所说的那句话,我个人特别地赞同。能够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地让自己兴的事。很多人可能想到,但就是不到。又或者,有些人的人生还在一个比较没有明确目标,会特别渴望获得他人赞赏跟认同的阶段,他甚至没有想过,其实不需要特别地迎合他人的目光。
…
方郁安静地注视着沈书意,“能展开说说吗?”
对于喜音乐的沈书意而言,这样采访环境无疑会更加地令他到轻松。
方郁保持微笑,等着沈书意的回答。
沈书意喝完,弯腰把放到脚边。
沈书意随着方郁一起在中排位置坐。
“你很果决。”夸了沈书意之后,方郁很自然地接着问:“是受了母亲的影响吗?你在以前的访谈里说过,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分开,是母亲一个人把你带大。我想,你的母亲一定是一位特别的女。”
“刚才你说,你觉得比起别人等你,还是你等别人会比较好一。那在里呢?比方说,你跟你的恋人因为某个原因分手,分手后,双方又多少还有放不,你会是那个等在原地的人吗?”
方郁走到第一排,“你比较喜坐哪一个位置?”
沈书意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不会显得太过紧绷,“会需要一个过程,但是,我的确不会让自己陷在那个过程里太长时间。”
沈书意心中微,虽然这位主持人的问题确实都比较犀利,但是能够觉得来,对方并没有恶意。
听沈书意提及应去世的外公外婆,方郁歉然地:“我很抱歉。”
方郁明显诧异的神,“为什么?我以为,一个经常守时,甚至为了守时,宁可会提前很多时间到的人,会不太介意等待这件事。”
我也不是一个会特别沉浸在过去的人。如果一段结束,最好的理方式就是让它过去。与其去等一个已经告别的人,不如,顺其自然,等待今后会现在自己生命里的全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