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想动,大概也动不了了,现在的我,就只是条咸鱼。
那个令人十分嚮往,也许是人的一生都在追寻的东西。
「我……我……尽力了。」
似乎是刚刚亢奋过度,现在觉有无力,不然我应该可以再表现的更好一些。
「啊啊啊啊~」我疯狂的摇,想把脑中那些不乾净的思想通通甩脑外。
「抱歉,为师好像没力气了……」
「那么这样呢?」
「那么换个角度呢……」
我知我又错了,赶紧歉,「对不起师傅。」
「呜──」师傅缩了一。
虽然是我的错,是我心术不正,师傅就如那的芙蓉一尘不染,可我正是那污秽的泥巴呀!天职就是要让她成长茁壮的。
师傅的发因重力垂在了我的膛,合着她的呼起伏,搔呀搔、搔呀搔,搔得我心难耐,而且师傅发的味,好香,在这么近距离的闻到更是不得了中的不得了,如果顺着发丝向上看去,我的前对应到的位置应该是她的……赶紧别开,我不敢再探究去。
属于他人的温。
在说现在不危险一样……
「呀~」不敢张开睛的我不知哪里是哪里,哪里碰到了哪里,但觉师傅和我好像变成了什么益智游戏,九连环之类的,互相拗来拗去,久久未能解开。
「没关係师傅,我好像也没力气了……为什么明明什么事都没,却觉那么的累。」
最后她那小小地指,过了我的指尖,我们正式分离了开来。
最后我们又回到了开始后一个动作,师傅压在我的上,而且她似乎也累了,这次连腹都贴在了我的腹之上,只有因为有手的支撑离开了一些。
「并不是什么都没喔,因为施力不当的关係,气已经以不规则的方式轮转了好几回,就像是我们互相过招了好几回呢~觉疲倦是很正常的……」
啊啊啊啊──我求你不要再说话啦师傅~
静心、静心,「徒儿刚刚试过但是静不心呀!」
「嘿咻──」师傅努力的再次撑起上,坐在了我的上。
有惊无险结束了我们第一次的双修。
她着气,我也着气。
闭上睛靠着吐气,勉让发的脑袋静来了,释放的空间,应该足够我行简单的思考。
「对了,师傅!心法!你们门派这么可怕,应该有可以避免练功时慾火焚的心法吧!」
一都没有比较好呀!我的尚方宝剑都九百九十九等,随时可以毁灭白光了呀!
这个姿势比刚才更加不妙,我必须直接的告诉她:
轻轻地跨坐在我的肚上。
不过我的腰力显然不太好,师傅动作到一半好像被卡住了。
「师傅,你的腰力好像很好呀?现在这个况,要站起来,不是完全有可能的吗?」
「开始嘍~」伴随着师傅的声音,我觉到有东西在离开我的,亦或着说我的一分离开了那个东西。
「那么动作辅助如何,比方深一气,接着再缓缓吐。」
「这……这样啊……那么可以先收功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用双手摀住鼻,但没有手,我只能立即的停止呼。
「站起来吗?我试一。」
说起来……师傅坐在我的上?也就是说……
「嗯嗯,为师也有这样的打算,毕竟在这样去也练不什么结果,勉去伤害到自循环就得不偿失了,那么尚儿你可别动,让师傅我来理。」
「呼……呼……」
嘿嘿嘿,小妹妹,想不想更上一层楼呀~一暝大一寸喔。
但没想到师傅却脸红红的小声说,「尚儿……这么暴会被讨厌的。」
「师傅……徒儿之所以承受不住,不是因为力不足,相反的,是因为力充沛呀~不可以维持这个姿势,很危险。……很。」
「尚儿起不来吗?」
吐──还是赶紧把的香气吐,好像比较有用。
「喔喔。」师傅两,理解到了问题的所在,发,于是改了一个动作。
「心法?本门派没有这种东西喔~真要说的话,还是那两个字,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