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挤开了什么似的,我发一声惊呼,他上压在我上,准备往――
“唔……啊!”
突的觉过于明显,像是被暴力破开了一隙,有什么、炽的东西撞来了。
孔打开,四肢百骸都被洗过一遍,我抱着纪丙年的肩膀,宽阔的、有力的肩膀,在心里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
他看着我。
在渐渐的适应里被酸和涩之外的觉追上,一种浸在温泉里的觉。
我问他:“在想什么?”
一览无余,毫无阻隔,和我紧紧相贴。
我晕晕乎乎地对他说:“疼。”
他被我咬得一痛,失去了控制,突然之间完完全全去了。
“哈!”
痛觉在他每一次来的时候尤其的明显,几乎令人晕目眩,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他的手臂一直横在我的前,被我挠了一条条白的印记。
把手伸到我唇边:“咬…咬。”
我完全无法适应这样的觉,他则迅速地退后,再次往前,开始送了起来。
我实在是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发了声音,但这笑声并没有持续去就被惊呼打断。
他的动作停了来,但是没有来,张开气,脸颊发着气,嘴唇是向的,看起来特别的凶。
疼得气,然后是满满涨涨的酸涩,从相连的地方开始向外扩散,到,大,小腹,久久不散。
他说:“想再…再一次。”
他抬起。
我摸到他后很多汗,腰窝往,屁也有一,摸起来湿漉漉的。
他没说话。
在某个瞬间把腾腾的气带到我耳边,应了一声“嗯”,埋在我脖颈不再说话。
罕见的少年模样,青涩、羞赧的,我在他上同时看到了哥哥和男人的两种形态,我不知他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似乎他很早就已经熟悉了这样的转变,对于他来说再自然不过。
就这样一直抱着我。
我的泪上就来了。
我在等那郁的酸涩散开,有一搭没一搭地玩他的耳朵。
我看着他。
结果走了。
我用力仰起,把他的脖勾住往我的怀里,咬住他的嘴唇。
他是怎么看我们从兄妹变成这样的呢?
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填满。
他以前抱我,总是的站在那里,像是要把所有的担都扛在上,保护我不受伤害,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我觉得特别神奇的是,他好像听到了。
我说:“哥,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