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府。
翰林院作为官员养望之地,在这里待满一段时间后要行六观政,考成绩是六选人、给职的重要参照,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
他二人如丧考妣,其余人寂若寒蝉,陈延站在人群中,心里觉得怪怪的,这翰林院的事儿,怎么一波接一波。
陈延拍怕上的灰从藏书阁里来,十分好奇,李思齐没跟他讲,应该不是他,越过他,是谁雀屏中选了?竟然还得了天青睐?
总不可能是王状元和宋榜二人去了面圣,得了青吧。
陈延:!?
而张学士站于人群之中,横扫了所有人一。
“且有人看见了学士的书稿,说那……集各家之华,博采众长呢。”和每个人的稿都沾边。
谁也没有想到,拿到这个‘大饼’的,居然是给他们传消息的侍读学士。
竟然被学士摘桃了,“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动静……”
今年的莽大汉要比上一科多些啊。
天赏翰林院学士、编修,这是常有的事,一般不会赏金银(太俗),以笔墨洒金贴、孤本及折扇这种沾文墨又带着上位者青睐的品为主。
不可发散,不可妄念,要记住,自己还是于封建时代,要住自己的思想,谨言慎行之。
这里是官场,不是游乐场啊。
陈延:“他们太鲁莽了。”
从文学常理上来说,学士参考众人的手稿不对,但从‘职场、官场’上来说,这些人都是学士手底的,这些人的作品也都是‘学士指导产生’的,用这些文稿来写一篇文章,何错之有?
果不其然,当天午,王状元和宋榜就喜提了今年考等的惩罚。
想远了,陈延搁笔,打了自己两。
俗语云,官大一级压死人,就像翰林院检讨是编修的副手,修史负责搭把手、校对错别字,必要的时候也得参与来,但署不署名看编修一样。翰林院的编修,也仅是学士的副手而已。
“不是庶吉士?也不是你,路上我看见那两人,也不是,怎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谁?”
李思齐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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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室,他好奇,就去问了一李思齐,“哪位庶吉士,这么沉得住气,不声不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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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不茶,倒是便宜了我们这些人了。”当今喝味重的东西,酸梅汤可能都过喝茶,所以很多上供的茶叶就便宜了喝茶的天近臣,“不说外了,院里那些人呢,如何?”
李思齐拿着笔的手顿住了,“不会吧,他二人难不成想去找学士理论?”
李思齐也觉得奇怪,“他们当真是心无城府……”
“还是姜大人府上的茶更香些。”张学士笑呵呵的,“这一批雨前龙井当是陛御赐吧?”
学。
但这样的赏,一般只给臣。
他从翰林院主路旁走过后,把他俩否了,气冲冲的,一看不像是有好事的样。
时代的发展是跃的,说不定将来在有生之年,他也能见一见后世十几世纪的场景呢。
“左不过是些年轻士,还能如何?”张学士啪嗒抛了一本小册过去,“就是这些了,有些不能经事,有些恃才傲,有些横冲直撞……”
李思齐:“是学士。”
等等,陈延忽然想起,“我方才从藏书阁里来,王兄和宋兄怒气冲冲往学士那边跑了。”
《当代建议》一书整理告一段落后,陈延又去藏书阁充电了,在看书的过程中,他听闻陛有谕赞什么什么讲史者,特意差人来翰林院派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