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反正我肯定有我的办法,不会让你没地方开店的,相信我。”
蒋澈一问,她想都不用想张便:“本来完货从南边回来手里只有两千八百多了,算上那几天的收也才三千三百多,再去掉给二哥和三哥结款的一千块钱,反正现在我手里零零碎碎全加在一块也就只有两千五百左右。”
所以蒋澈觉得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租别人的房开店的好。
“呐,你看看你想要哪一种,我看着都还好看的,选的我睛都花了。”
“没说,”魏萱摇:“她只说要先挑,每款灯价格不一样。”
魏萱每天都算帐的,家里有多少钱她是最清楚的。
把魏萱给羡慕的啊,她什么时候买东西才能不看价格,只挑自己喜的。
魏萱看他说的这么笃定,就没再说什么了。
大灯太贵了,每一个都要几千块钱,魏萱买不起。
魏萱想想蒋澈确实靠谱的,既然他说有办法那她也乐的省心。
但家里现在拿不钱来买房又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想了想,他问:“我们家现在总共还有多少现钱?”
只是突然又想起服装店的衣服这几天差不多就能到了,便嘱咐蒋澈:“你明天班记得去邮局看看,如果到了,你把那些东西拉到店里去放着吧。”
就这样七个灯加一块也要大一千块钱,把魏萱给心疼的不行。
毕竟她对这个服装店的定位也不是档,装修的太过了,她怕好多客人都不敢来。那就未免有本末倒置了。
蒋澈皱眉,他觉得,他觉得这个办法一都不好。租房哪有用自己家的房合算。媳妇又要在店里装灯又要贴瓷砖的,这一套装修来就要花不少钱,万一装好了,人家房主有事要收回房,那这些钱不是浪费了。
这次他没有立刻回家,反而拐了两条巷,敲响了一家陌生的大门。
别说,确实好看的,更妙的是每一张图片的旁边都标明了价格。这让魏萱更能直观的挑选合适自己的灯。
魏萱从她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沓纸,坐在椅上看了起来。
两千五?蒋澈问她:“方静今天来有没有说买那些灯要多少钱?”
魏萱怀疑的看向他:“你有什么办法,可别去找爸妈借钱。”
第二天蒋澈班,就先去了邮局。衣服确实到了,他用自行车来回运了两趟才把衣服全拉回到店里。
“我估摸着瓷砖和运费加一块最少还要五百块钱,这就一千五了,那我们手里还剩的钱就只有一千块钱了,这一千块钱还没算上请人装修的费用,你确定房的事你能搞定?”
魏萱最终挑选了几款小灯用来照衣服,至于照明灯,她选了一个价比比较的。可能没有那些贵的华丽,但用在服装店她觉得很够了。
至于方静她更夸张,可能是被那些好看的灯引了,也大概是因为人家并不缺钱的缘故,她挑的几款灯都比较贵。尤其是给她自己家挑的那一款,只一个就比魏萱买的所有的灯加一块还要贵个两倍。
第二天午,魏萱特意在家等着方静,大概两左右,方静带着灯的图片上门了。
蒋澈摸摸魏萱的发:“那你明天先去把灯挑了,到时候再说房的事,这事我来想办法,你就别了,我肯定能给你办好。”
魏萱想想觉得也行,到时候还有运费,估计也要一笔不少的费用。
结果方静却:“不着急,等到了再和瓷砖钱一起给吧。”
而且开店讲究的是人气,你把这家店好不容易起来了,名气也打去了,搬个家又要重新开始,多不划算。
总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她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
屋门一打开,蒋澈就问屋里的人,之前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确定,你别急,行不行的明天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行了吧。”
晚上蒋澈回来,魏萱就算给他听。
挑完灯,魏萱就准备先把钱拿给方静。
“行,知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