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从中狂泻而,速收缩的花绞住了在翻的巨龙,豆大的汗珠从洛渊脸上唰唰落,他第一次觉得控制住自己的是这般艰难。他断断续续地吐了几个音节,“我可以释放了吗?”
“我允了!”还在云巅的闻千曲牙齿都打颤。
“闻少主,还要继续审吗?”看守见牢房中许久都没有了动静,便走近了些,声问。
闻千曲手麻到快要抵不住他的膻中了,“轻,轻,我抵不住了。”
不断地消散,丹田中注满气,棒不断地充血,向着柔的花心疯狂冲击。
看守战战兢兢地开了门,见那五长老连睛都没睁开,直到她锁上门,都没有动过,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即使没有铁链也无法挪动。她这才放心来。看着闻千曲的神又多了几分害怕。
“闻少主,他的铁链开了。”
“无妨。开门吧。”
湿的大手捂住了那只摇摇坠的纤纤素手,澎湃的力再次在两人翻涌开,随着花被层层刮,这力量被传递了花心。在力的裹挟,闻千曲的后背绷成了一弯月牙儿,脚趾蜷缩在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让她瞬间达到了极致。
两个修炼路数完全不同的人毫无阻碍的交换着习武之人珍视的东西。洛渊将她放在牢房里的铁床上,在花中大开大合地耸动着,没有规则地冲撞着花心。
看守站在牢门外,发现闻少主坐在铁床上,微微着,汗打湿了半张铁床。五长老席地而坐,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与他那红衣甚是相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多看了几,才意识到五长老的腕上已经没了铁链,悚然一惊。
“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她的声音比刚刚喑哑上许多,看守只她审累了,连忙去取了杯端了过来。
洛渊将息调匀之时,牢房里已经没了她的影。他耳上微,想起那人在临走前撩开了他的发丝,在他耳边留一句话,“你往后只能和我一人双修,否则会爆而亡,记住了吗?”
他之前几次好要么不能动要么无意识,只能任人摆。第一次能够参与来,跟着自己的喜好调整节奏,极致的快意让他忘乎所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得砰砰作响,闻千曲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又麻又,花急剧收缩。棒抵着力到,又上挤开层迭的媚直,一次次,溅起片片花,在不大的牢房里嘹亮又清晰。
洛渊一手抱住闻千曲的腰,一手钻她的里衣捧住两只上晃动的雪乳,把玩,掌心的火让她的每一乳都快被化了,蛛网般的酥麻从开始蔓延,与经脉外交织,传递洛渊的中。
洛渊单手箍住她的腰,一丝空隙不留地花中,将的浇在了还在的花心上,延绵着她的快。相交的像是力最好的载,将无边的快意转换成无穷的力量。
两人浑盈满新生的力,那种力快要突破的快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无法拒绝,让两人无所顾忌地沉沦彼此的中。那五条缚住洛渊的铁链不知何时被震得断裂开了,两人却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