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的，属实不打自招了。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月笙歌突然慢吞吞地回应：“是的，我有些想小六儿了。”

        “不过说起担心，我也有些。”月笙歌坦诚，“所以我临行前给小六儿准备了一些东西。”

        玉影怜瞥了他一，笃定：“你想她了。”

        月笙歌忽得：“玉师弟其实也很想念小六儿吧？”

        月笙歌顿了顿，诚实：“玉师弟，我说的是‘想念’。”

        玉影怜指盲：“可你本就不喜闹。”

        玉影怜：“？”

        当然，表面上他还要装作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笔修，十分不起地被息夜手的那些鬼将捉住。

        不是他玉影怜看不起人，只是这位月师兄自己的灵力都还在被封印中，还能拿什么好东西？

        而虞珈雪、祝星垂、谢逾白三人，因秘境之中，故而另外三人考虑到各种原因，没有让他们参与布局。

        他顿了几秒，又小小声地念叨：“但其实、其实我以前……以前最早最早的时候，很喜和族人聚在一起的。”

        月笙歌在底茫然地“啊”了一声，闷闷的声响从底传来，随后就一串吐泡泡的声音。

        玉影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然而一秒，他说的话语却与神严重不符：“是‘神兵利’的‘利’。”

        所以沈雪烛要的事很简单。

        玉影怜：“………………我能请教一，月师兄，您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玉影怜诧异：“那你为何说你从来都是如此？”

        月笙歌：“利发剂。”

        玉影怜嘴：“谁担心她了？我才不担心呢！”

        玉影怜：“…………”

        只是……

        刹那间，角调转。

        月笙歌浮面，了一双睛：“总觉得六师妹一走，望舒峰都冷清了许多。”

        他们都知此场浩劫之所以会如此顺利，是因为息夜所为不是正，可却又顺应了天命数。

        “麻烦。”月笙歌小声，“解释起来很麻烦。”

        玉影怜沉默。

        也就是后来才变了的。

        玉影怜：“你想说染发剂？”

        月笙歌小声：“谢师弟无暇关心，祝师不会在意，但我觉得虞师妹肯定发现了不对。”

        玉影怜皱眉：“月笙歌，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玉影怜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索放了手里的笔，直接盘坐在了湖边。

        “而且……有些事，若是再也回不去了，不如告诉自己从未存在过。”

        玉影怜：“……”

        不是他怂包。

        玉影怜：“是‘站立’的‘立’吗？”

        他像是被球砸中的树懒，从未想过的话语骤然现，直接将他砸的晕眩。

        他：“来来来，说说原因！”

        月笙歌怔了一，了：“确实。”

        月笙歌笑了一，半没有被后辈冒犯的恼怒，只是再次吐一串泡泡：“可是玉师弟，这样会轻松些，又有什么补好呢？”

        从来桀骜不驯的前妖族之主，态度瞬间变得谦卑起来。

        月笙歌：“……”

        玉影怜和月笙歌早已助沈雪烛完成了最后的布局。

        月笙歌摇了摇：“是利发剂。”

        玉影怜：“……”

        月笙歌再次摇：“不是。”他眨着那双汪汪的、忽闪忽闪的大睛，一派纯真。

        毁掉阵，以万生之躯，除鬼幽之力的污秽。

        他在离开前当然也是给虞珈雪准备了许多符箓，又从库房搜刮了各种奇珍异宝，但月笙歌能给虞珈雪什么？

        他惊奇：“嘎？你这条蘑菇鱼居然承认了？”

        这玉影怜彻底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