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密一怔，：“什么凶手？”

        晚词笑：“蜗居之地，大人谬赞。”

        晚词将字谜递给章衡，对刘密说起在曹府发现的线索。

        吕无病：“就是琵琶巷的那桩命案。”

        刘密：“原来是曹经略的亲随，难怪你们如此小心。”

        “我来看看小范主事。”

        值房里，彭主事和四名书吏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异。

        章衡在厅上见刘密来了，站起笑：“刘大人，什么风把你来了？”

        章衡看着字谜不作声，晚词应付他一个已经十分紧张，再加上刘密，话也不敢多说。刘密坐了一会儿，便发觉她很紧张，再看章衡神如

        次日午后，章衡带着四名兵士来到范寓，晚词急忙迎来。章衡穿着一常服，四名兵士俱是家仆打扮。

        走到厅上，章衡打量四周陈设，：“少贞，你这里倒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两人商议妥当，晚词回自己的值房去，走在转廊上，听见拐角有人：“你知么，咱们这儿的小范主事一早上被曹经略家的千金劫走了！”

        “刘大人？您怎么来了？”

晚词：“正好明日休沐，那我便让霍阅明日午来我家。大人……要来么？”

        吕无病得了晚词的示意，依旧往曹府去了。

        彭主事：“没事就好，这曹小也真是无法无天，一不像个姑娘家。”

        刘密来找范宣，自然是为了晚词的事，既然章衡也在，只好临时变更计划。不像章衡轻车熟路，刘密确是第一回  来范寓，只见庭院清幽，阁遥通翠竹坞；萦纡松径，绿阴深小桥横。

        晚词笑：“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刘密：“这嫌犯是什么人，怎么发现的？”

        “千真万确，我在街上亲瞧见的。曹小让小范主事跟她走，小范主事不从，曹小便到他上，连人带劫走了。”

        章衡：“什么谜，我也猜猜。”

        银样蜡枪，这种羞辱男人的话在她听来，本无关痛。

        章衡：“自然要去的。说起来，我还不曾去过你家。”

        “嘿嘿，我看他那样儿多半是个银样蜡枪。”

        晚词也跟着站起，刘密笑走来：“过两日谜社聚会，我来请小范主事帮我几个字谜，谁知你也在呢。”

        晚词：“原来刘大人加了谜社，难怪上回叫我猜谜呢。”

        刘密了，吕无病替他牵，：“您来得真巧，章大人也在，正和我家公商量着捉拿凶手呢。”

        晚词陪章衡吃着茶，吕无病去曹府请霍阅过来，走到门首，却见一人骑而来。

        章衡笑了笑，：“曹承志的亲随，想必武艺不俗，明日我带几个人，你好准备。”

        “哟！真不愧是将门之女，你说她怎么不来劫我呢？”

        晚词叫绛月拿来纸笔，一面写，一面：“刘大人，我们正要捉拿嫌犯，未免犯人起疑，待会儿他来了，请你和章大人在里面避一避。”

        两人说着都笑将起来，见晚词走来，笑容立时都僵在脸上。晚词一言不发，神淡漠，好像他们说的不是自己，默默走了过去。

        晚词在位置上坐，过了一会儿，彭主事凑近她，先开：“少贞，听说你被曹小劫走，我们正担心呢，没事罢？”

        “你有人家小范主事生得细，唇红齿白么？”这话语气带刺。

        晚词有些不好意思，低：“大人一直对卑职照顾有加，卑职早该请大人到寒舍坐坐的。只是大人一向公务繁忙，卑职也不知怎么开。”

        分宾主坐定，绛月端上茶来，看见自家少爷这张久违的脸，只装作一回见，怯生生地递了茶，抱着托盘站在一旁。

        到家绛月又问了一遍，惊叹一遍。晚词估摸着没个一两月，这事过不去了。

        “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