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时就说过的话都忘了?”
“是是,大师哥别生气,四哥就是嘴巴碎,他就这病,你别生气。”
老四吱吱唔唔的不敢说去了。
“对,大师哥,咱都听您的,不过,大师哥,你都已经抱丹了,还怕……”
潇洒活着,靠的就是这种谨慎的老阴风格,所以他丝毫不以为耻。
张举忽然扭狠狠瞪住说话的老四。
“在港城的那些小手段回来后别用,咱们回南市开武馆要的是安稳生活,港城太难混,也太危险,咱们年纪不小了,也该想想未来。”
王修不慌不忙,沉步法,稳住站姿,双手左挡右开,侧一转,躲过那中年人忽然又从一个刁钻角度踢来的一脚。
“现在我也是心灰意冷了,想要善始善终,回老家南市好好安逸来,顺带着也把你们几个兄弟安排好,过个把年花钱都讨几个女大学生当媳妇,生几个孩。”
“都明白吗?”
张举双手环臂抱着,闻言,却没说话。
“这样才不负师父临终前的嘱咐。”
“若现在让他们知了我已经突破,他们可不知我想安逸生活的事,到时斩草除的手段,谁能活?港城那地方越来越恐怖了,你们都不明白吗?”
“想当年师父带着我去港城,前后又收了十一个徒弟,加上我,一共十二个,这么多年来,活着的就只有我,老四,老五,还有老八。”
张举这时忽然冷声开:“老四住嘴!”
“我抱丹又能怎样?我还能比的上师父?若让师父的仇家知我抱丹了,寻上门来,我活不成,你们也一个也别想活!”
中年人心思一定,双弹,似毒蟒吐信,连环的不停侧击而去。
“师父老人家命不好,活着的时候刚赶上那灵果世,却被人打死了没能更一步,不然咱兄弟几个也不至于被人赶港城。”
“哼,现在风声紧,我抱丹的事至少五年不要透漏一风声,师父的仇家能放过我们离开港城是看在师父那些好友份上,还有港城明面上祸不及师门的规矩,并且我们几个一直不成突破不了抱丹,所以才这么容易让我们走。”
“是,大师哥,您对我们好我们都懂。”
“嗤……大陆就是这麻烦,比个武还有这么多说,能赢不就行喽?”
另一边的油粉面的中年人,嘻嘻笑:“老五,你急个什么劲,老八是咱门四兄弟中最阴的那个,怎么可能在这里输给这小崽。”
擂台,观众席上的铁张举周围着另两个脸阴郁的中年人。
“四哥,老八是阴没错,但那是在港城,什么手段都能用,现在是擂台比武,几十个摄像机拍着,老八的那些阴损招式一个都不能用。”
其中一位,瘦模样的中年人,用不太熟练港普话开:“大师哥,我看这崽有社团双花红棍的实力与老练,怎么可能是普通中的国术生,老八有麻烦了。”
“大师哥,我知错了,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