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调教得很好。”誉帝讚叹的,呼与语调没有一丝凌乱。他随着臣风的动作开始动手指,着对方叫更多动悦耳的声音。
臣风慕誉帝,自然对他的事知的一清二楚,立刻就明白那个人指的是谁。他有些迷茫抬起来,却看见那人的底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彷彿透过自己怀念已经逝去的那个人。
就在臣风回答完这个问题的同时,誉帝的另一隻手已经轻轻拉开他的衣带,纯白的衣裳自他的肩落来。周围的守卫加上婢女有数十个人在,只要一抬,就能看见臣风赤着的倚在誉帝怀中的模样,但却没有一人胆敢抬看。
他的角因为而有些发红,在微暗的月夜,看起来就像是被欺负的要哭来的模样。
“我……”臣风几乎说不话来了,因为对方的手已经自己衣襟之,而他里什么也没穿。
“我很喜你。”誉帝不以为意的用衣袖拂去沾在衣袍上的些许白浊,淡然说:“但是,我更喜看你羞耻隐忍的模样,跟那个人很像……”
臣风呼之间盈满这个人的气味,突然的颤慄起来。
誉帝最后还是没有在这里幸臣风,只是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誉帝这次什么都没说,直接将人拉了过来,坐在自己的大上。他大手一挥,让人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去,随后环着臣风的腰,温的气息过他泛红的耳旁,姿态亲暱的让外人很容易產生一种圣眷正的错觉。
‘难你指望陛随时想要的时候,也顾虑一时间与地。’
又在这么安静的环境,呻的声音几乎压抑不住……
此时誉帝的手正在他上游走,从腰间慢慢的往上摩娑,语调低沉的彷彿是在调一般:“你说说看,有多喜?”
臣风觉得自己的呼几乎要停窒了:“……什么都可以。”
誉帝让臣风躺在他的怀里,将他修长的双分开,并抬他的一条,跨在一旁的木把手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直接暴在空气中,说是淫放浪也不为过。
的耳垂似乎被什么柔的东西碰了一,才听得抱着自己的那个人诱哄似的:“有喜到……什么都可以为朕的地步吗?”
光只是这样,就已经让臣风无法招架。
誉帝却没有怪罪,他只是轻轻一笑,那一笑让人觉如沐风,臣风看的目不转睛,只觉得脸红心,无法移开视线。
臣风不知自己应该要什么样的表,只觉得心里有些刺痛着,像是无法呼一般的难受。
臣风这时突然意识到指导官那句话的真正意思,心里明白誉帝现在只拿他当成男看待而已,不由得生起重的悲哀,但就算这样,他也心甘愿。
臣风就在那人的目光之了来,连同被玩过的后都湿得一塌糊涂。
即便羞耻到不行,臣风仍知现在应该要取悦这个人。像是已经被训练到成为反动作一样,他主动沉,让对方的手指毫无阻碍的到自己深,发更甜腻的呻。手指被紧紧箍住,时还会留恋似的收缩起来。
为什么这样看着朕?”
随后,誉帝将一手指浅浅的探他的后之中,指尖立刻就能觉到,且被紧紧的着不放。
“因为我喜你。”臣风这句话不经思考就脱而。话说他才注意到自己犯了大错。
但就算这样,誉帝还是没有停动作,他一手抚上臣风的大侧,一手着乳尖慢慢玩着,低垂来的眉也因背光而显得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