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来者正是唐朝刚还想着的作死二人组中的另一位,任不平。不过他不是朝着这边烧烤摊来的,而是走了隔的炒面摊,跟店主要了份大碗炒面,便找了个空位静静坐等待。
“没事。”穿着深羽绒服的小伙摇摇,离开。
唐朝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看着咋咋呼呼的,这尼玛酒量也不行啊:“赶紧回去坐着……要不散了吧,这也喝的差不多了。”
得,和喝醉的人讲不了理。
“那不是……跆拳会馆的位置吗?”郭木兰晃了晃脑袋,努力眯着睛辨认。
唐朝咧咧嘴,只当没看见,再次与郭木兰推杯换盏,这次就主动多了,吃的也差不多了,他是准备赶紧把对方放倒了结束回家。
吃饱架,还真是一都不耽误。
好吧,这句是调侃。世界上也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生活!任不平那小不算,他只是个单纯武痴。但郭木兰无疑可以算在其中。
“散?不行!喝完,一定得喝完。我把钱包给你,你……不准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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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岔,当唐朝扶着满嘴酒气的郭木兰回到位置上坐时,那边任不平竟是已经把一大碗炒面吃完,放碗筷放钱,走摊位,径直大步踏过街走向对面大楼。
唐朝见状不禁扶额,连忙起走去,那边郭木兰还在连声歉着,倒是很有礼貌的样,但关键是她不撒手啊,紧紧揪着那路人小伙的,似乎想要凭此爬起来的样,瞅着小伙带都要被她扯掉了……
好在喝醉酒的人好糊,“大,你刚才一个人哐哐去一杯,我这也没人和我喝啊。话说这烤串上的有慢啊,我去找老板。”
那就是踢馆了。
静了静,周遭喧哗声顿时大起。已经有客人从夜摊里跑了来,仰看着那层碎裂的玻璃外墙。一秒,啪,整栋大楼陷黑暗。
现在的小孩哦,火气十足,还是作业少了。哦,不对,这位压就没上学……砸了咂嘴,唐朝没有再行理会,对于前几天任不平在第五论坛里的法,他也没啥想法,毕竟人要作死你也拉不住不是,愿意挡枪就挡吧,开心就好。
郭木兰眨了眨,左右转,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刀、刀呢?”
…………
正是兴的时候,蓦的,嘭,哗――愕然转,对面大楼某层外墙玻璃轰然破碎开来,无数或大或小的玻璃碎片哗啦啦漫天抛洒,在四周灯光映五彩斑斓,缤纷夺目。旋即,一把不知从哪冒来的椅当空落,砸在路旁一辆小车车之上,砰声巨响,瞬间滴呜滴呜刺耳警报声响彻夜空。
“啊?”
唐朝缓缓起,眉皱了皱:“我去上个厕所,你把账结了,在这等我。”
唐朝意识望了街对面的跆拳馆会所,收回目光时又落在不远路边的一辆小车上,透过车窗,隐约瞧见了几张似曾相似的面孔,九州崛起的人?
“刚刚……明明有把刀的……”
气势愈发惊人的郭木兰,唐朝鼓了两手掌,真心实意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暗暗慨,最近作死的人有多啊……
唐朝赶到,一把扶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喝多了。”
“对不起、对不起……”
走回坐,郭木兰并不在桌旁,而是从不远公厕里走了来,应该是刚才去吐了,衣领上有些渍,一步晃、三步摇的往这边走着,就像个不倒翁,但很显然她底盘还不够稳,砰,一个恍神便撞上了个脚步匆匆的年轻小伙,茫然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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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开话题,唐朝作势起,绕过几张桌客人,和老板说了,得到不意外的‘上就好,一个就是你们’的答复后满意走回,目光掠过周遭,不由就是一顿。
这样的人,你可以不认可她的事方式,但你必须得承认她的品行品格。
一熟悉影从外面大步踏,黑耐克运动服、板寸、赤脚……嚓,属曹的吗,这么不经念叨?
吃饭?还是踢馆?
“你怎么才喝了这么一,养金鱼呢?”郭木兰拿起酒瓶给自己的杯添满后,又意识要给唐朝添上,大概是真喝多了,看不清杯里面有多少,这才刚一歪酒瓶,唐朝杯里的酒就溢来了,顿时明白过来,不满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