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和夜莲的关系，唐朝自认为是第二档，有需要保持合作就行。

        木灵的计算机技术平是相当可以的，她有这方面的天赋，不然去年也不会黑威狱神庭的黑客电脑，差没搞事来把小命搭去。

        至于夜莲，虽然唐朝不是很清楚对方为什么会中间人，但她无疑很早就接这行，对杀手界乃至地世界的规则都是门清，专业方面毋庸置疑，现在又有了木灵这个网络手保驾护航，更是如虎添翼。

        唐朝对此自然没有意见，蹭饭多开心啊。老卫也习以为常，只是木灵有小抱怨，嘀嘀咕咕的说她真有钱，来后路过旁边茶店，非得一人请一杯茶方才罢休。

        这是钟婉清和老卫的默契决定，分别时，老卫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唐朝肩膀，唐朝当面只不知，转过来却是无奈咧了咧嘴。

        前世唐朝和老哈的关系就是第三种，虽然他们并非兄弟、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更非师徒，唐朝也无意掌控老哈，老哈亦无法彻底掌控他，但老哈确实是他的专属中间人。

        本来是还要去唱歌的，不过在快到KTV门时，钟婉清接到个局里打来的电话，临时有事只能离开。很正常，警察嘛，就算是放假，时间也不是由自己完全说了算的。

        但夜莲无疑是想成为唐朝专属中间人的，也能理解，一行一行嘛，谁还没个梦想呢。就像娱乐圈里那些经纪人都想带个天皇巨星一样，唐朝那现成的世界级杀手实力——虽然是尚有争议且没有得到任何承认的——但对于夜莲的引力无疑还是巨大的，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甘愿打白工，每周收集亚洲区地世界报消息，并通过邮件方式给唐朝发来。

        当然某人是没有这个自觉的，也不觉得白.嫖人家的辛苦劳动有什么不对，他又没让不是，心安理得啊。

        而之所以唐朝能知这些事，还如此的清楚，自然是因为夜莲告诉他的。虽然唐朝并没有这方面的好奇心，更没有主动打探过，但后者却是相当坦诚，搞得唐朝都有种是她幕后老板的错觉，虽然这个老板从来没有领过一分钱的分红……

        唐朝几人都没觉得什么，钟婉清则相当歉疚，想让他们继续唱歌来着，账单她随后来结。不过唐朝几人都没同意，最后相约次聚会时再补上，便就此告别。

        嗯，这位虽然已经不是老板，但老板的的习惯还是有很好保持来的。

        遗憾的是，她这份前期投资可能注定得打漂了。还是那句话，唐朝何许人也，咸鱼啊……

        闲聊吃喝，饭局在八左右结束，是钟婉清付的账。

        但是唐朝会这么吗？显然不可能。他一向觉得成年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无可非议的，只要自行承担相应的代价就可以。更何况据他所知，木灵是自愿加的，态度还极其主动，磨了夜莲好长一段时间，后者方才勉同意……不过两人现在混得不错，颇有黄金搭档的意思。

        两人在西城郊那块搞了个安全屋，之前夜莲受北藤司威胁，一度停滞的买卖，现在又重新开张，已然促成好几单……当然都是国外的买卖，这方面夜莲还是很注意的。所以木灵说她有钱还真没瞎说，那几单的分红，足以让她腰包鼓起来。

        这显然不是早有预谋的计划，这唐朝还是能看得

        倒也不奇怪，杀手与中间人的关系本就是不固定的，有的杀手受中间人完全掌控，有的杀手只与中间人保持业务上的合作关系，有的杀手势，则有可能反过来掌控中间人，或者脆就是自己找个信任的专属中间人，这样的一般是以兄弟档或者父档、师徒档居多。

如果唐朝发话，相信夜莲是会远离木灵的。

        除了木灵外，唐朝几人都是开车来的，吃火锅时喝的也是饮料，不影响，稍作商量后，便由唐朝送木灵回去。

        瞧把你们给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