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风摇,“之前婢也看到了一回,这人好像是一直跟着咱们的!”
那个劝的太监忙跪辩白,“娘娘明鉴,才所言都是为了娘娘好!皇上最是敬重太皇太后娘娘,得罪了太皇太后娘娘就是得罪了皇上呀!”
“哼!本难还没一盆花贵了?你个死才,本受了气你不劝着,还给本添堵,本留着你有何用!”一个飞扬跋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许姝不由屏住呼,生怕被人发现了。
“哟,这是在教训才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走近了,“不是妹妹说呀,这教训人的事还是躲在屋里比较合适,这大庭广众的,叫别人看到只当是在苛待这些人呢!”
“算你还有良心!起来吧!”
林嫔脸一僵,甩了甩袖嘲讽,“皇上不来看我日也得过去不是?趁着还年轻,不打扮打扮实在是对不起这张脸,打扮了好歹自己看着也赏心悦目,若是等人老珠黄了再打扮,自己看着都觉得膈应,更遑论别人了!”
许姝心一凛,拉着挽风一边往旁边走去,一边留心后,走了一段,却没听得有人跟上来,遂有些明白了,“这人不是跟着我们来的,是跟着邓五小的!”
林嫔此话一慧妃突然就变了脸,“连你也来看我笑话是不是?明知昨儿晚上皇上宿在坤宁里,现在却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是打量着我奈何不了你吗?”
一旁的花枝突然哗啦一阵响,许姝忙拉着挽风退后靠到了角落,然后就听见一个焦急的劝声,“娘娘,这花是太皇太后娘娘吩咐人特意培育,糟蹋不得!”
林嫔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的争辩,“臣妾不敢!娘娘您花容月貌岂是臣妾这蒲柳之姿能比的?皇上每月都去您那儿两三回,昨儿还驾临了您的景阳呢!”
刚刚许姝才没有留意周围的动静。
林嫔的话隐隐有嘲讽慧妃年老之意,慧妃恨声,“本不过是长了你三岁,你竟然胆敢嘲笑本年老衰?”
“本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飞扬跋扈的声音染上了几分阴沉,“你林嫔不过一个小小的嫔,也想对本说教不成?”
林嫔忙摆手,“慧妃娘娘明鉴,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只是为娘娘抱不平,最近皇后娘娘频繁截胡,每每皇上来后,都会被坤宁的人请过去,其他的妹们都怨声载呢!”
“咦,你怎么在这儿?”邓雅容捧着一束花不解的看着都快贴的跟花枝为一的许姝。
慧妃不由抬打量起四周来,虽没看到人,但态度还是有所收敛,扫了一林嫔不由皱眉,“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呢?皇上有快半年没去你那儿了吧!”
林嫔笑的赔不是,“慧妃娘娘您误会了,臣妾自知份低微,怎么敢对您不敬呢?臣妾只是好心提醒而已,今日太皇太后娘娘可是邀请了许多贵胄世家的夫人和小,保不齐现在她们就在这附近逛着呢!”
“不是跟着我们的就好!”挽风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