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大人买的吗?”许姝追问。
得隆辩,“虽然是我让别人去买的,但是确实是我给那个隶的!”
许姝无视阿那图的轻视,反唇相讥,“看来阿那图大人对隶甚是不错,连京城里多少贵夫人捧着重金也求不到的上等云烟都舍得给隶用!”
许姝却突然问,“请问这位得隆先生此次前来大胤有姬妾随行吗?”
“既然你没有姬妾随行,那为什么上会有女人的脂粉味儿呢?”许姝的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许姝又,“何大人不妨对他搜,或许会有收获!”
长安公主冷笑,“你可知这云烟本就不是女用的脂粉,乃大胤的太皇太后专用的宁神香,外面本就买不到!”
得隆一慌,突然醒悟过来刚刚许姝用的是“求不到”而不是“买不到”,原来是这个原因。
何侍郎将信将疑的让人对得隆搜,竟然从他的怀里又搜来一片衣角,和志男撕来的那片衣角拼起来刚好就是得隆衣裳摆缺失的那一片。
厚颜无耻,错了事从不承认只会巧如簧的狡辩?”
这罪证确凿了!
阿那图涨红了脸无视得隆的求救,在心里骂他蠢货,竟然将罪证留在上,这不是等着人来搜的吗?
得隆突然跪膝行到阿那图边求,“大人救我!”
许姝听完笑了,志男也跟着笑了,在场的大胤人全都笑了,笑的阿那图与得隆一脸莫名。
“作数!当然作数!”阿那图咬牙切齿的挤几个字来。
生多疑的阿那图意识的一顿,而得隆却突然,“是我买的,那个隶一路服侍的很好,我就买了云烟奖赏她!”
长安公主好整以暇的问,“刚刚阿那图大人说只要我们大胤能将这个人找来,就听凭发落,可还作数!”
得隆不知许姝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摇,“没有!”
得隆一慌,不敢直视许姝的脸,意识求救的看向阿那图,阿那图也有一瞬间的慌乱,却很快想到了说辞,“他是没带女人,可是随行的总有隶吧?怎么?你个小瞎对得隆的床榻之事如此兴趣,莫不是对他有意?得隆可是我柔然的神箭手,你个瞎连给他端洗脚的资格都没有!”
阿那图三句话不离大胤如何如何的,言语间尽显对大胤的轻蔑和鄙夷,长安公主气的冷哼一声扭过脸去不再看他。
谎言证实了得隆的罪行,何侍郎厉声,“还不速速将你的罪行如实招来!”
长安公主却突然呵斥,“一派胡言!”
云烟?那是什么东西?结合许姝刚刚的话,阿那图觉得那应该就是女人用的脂粉一类的了,便逞,“这有什么,难得来大胤一回,自然要买最好的!”
阿那图也,“女人都磨磨唧唧的,带着只会耽搁行程!”言之意颇有对长安公主今日磨蹭的行速度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