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跟姑娘一样,也是人孝敬上来的!”
许姝将一角银了女的手里,“我初来乍到的,两位就好心与我多说两句吧,免得我一不小心犯了忌讳受罚!”
“是呀!隔三差五就有人孝敬人上来,大皇这样的份,想要巴结的人多的是,大皇想要什么立刻就有人送来了!不过从前都是挑了天暗来的时候送来,像今天这样大白天送来还是一回!”
“空来?”空来就意味着从前住在里面的人现在不住在里了,可人究竟是搬走了,还是死了呢?
“的人?”
两名女不约而同的摇,“没有!没什么!”
“刚刚大皇说晚上着人来请我,晚上是有什么事吗?”
大皇的残暴民间早有传闻,这样的传闻能被从层层墙阻隔的深传到外面去,可见大皇的残暴远胜于外面听到的程度。
许姝吓得一抖,不再吭声了,大皇怕吓着许姝,岔开了话题,“我叫人在殿后的抱厦里给你收拾了一间屋,你且去休息,晚上我让人去叫你!”
“那位姑娘是哪儿来的?”
“是!”
说到这个,女却吞吞吐吐了,但看许姝瘦弱的,也生几分怜惜,“白天里人来人往的,大皇想要什么都不大便利,只等门落了锁才敢大大方方的想的事!”
“大皇素来好玩贪新奇,不知从何时竟迷上了玩骰,原先有淑妃娘娘压着,大皇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儿,如今搬来来仪了,到了晚上就要叫上几个同样好赌的小太监局,另叫了那些个人作陪,大皇要是输了,就会拿那些个人撒气……”
女着银,掂量了一番,到底禁不住诱惑,又退回了屋里,关严实了门又仔细查看周围无人后,才凑近许姝,“姑娘有所不知了,像您现在住的这样的屋,这来仪里有好几间,就您隔那间屋,昨儿才空来!”
“大皇想什么?”
所以这女是担心自己今天晚上成了大皇的气筒了,许姝笑着谢了,“多谢两位!”
许姝被两个女领去了,服侍她换了一女模样的衣服,两名女临走前叹了气,许姝听了忙拉住二人,“两位叹气是何意?”
“姑娘,您……保重!”两位女无限怜惜的走了。
许姝心一动,“听说太皇太后对大皇教甚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往来仪送人,不怕被太皇太后知吗?”
女,压低了声音,“先前住在里面的那位姑娘昨儿天还没亮就被人抬了去,虽说没死,但是人也没用了!”
女摇,“太皇太后虽然的严,也派了许多太监和女在大皇边伺候,原先也有人常常将大皇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了太皇太后,后来大皇亲手打死了两个常往慈宁去的太监后,就再也没人敢多嘴了,即便是太皇太后问起,也都是拣好的说,其他的事一概都不敢多说半个字了!”
又板起面孔来了,“哼!胆敢对本皇动歪心思,留她一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