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人错了事,罚那是应该的!绛雪的事我也听说了,四夫人罚的并不重,如今人死了,那也是她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跟四夫人没有关系,老胡家的,你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来上房闹!若是为了丧葬银,着府里的规矩,直接找大夫人支便是了!”
郑四夫人不想跟郑二夫人争论,便对老太君,“二嫂的考虑也在理,凤儿名声要紧,郑家的清誉也不容有损!既然胡大娘想要给绛雪讨个说法,绛雪又是伺候了凤儿近十年的,媳妇也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这事儿是该问个清楚才是!只是却不合大张旗鼓的问,方才媳妇来的路上便见了不少窃窃私语的人,不妨悄悄的叫人去打听打听,看绛雪寻死前都见了什么人,跟什么说了话,总有踪迹可寻!”
见老太君条理清晰,有理有据,郑四夫人心里松了气,老太君虽然严厉,但是素来公允,这儿她倒是放心,不怕郑二夫人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老太君瞥了郑二夫人一,没搭理她,只拿角的余光一直盯着跪在面的胡大娘。
郑四夫人见状有些迟疑,“若是大张旗鼓的去问难免会将这事儿闹大,绛雪毕竟是伺候凤儿,这事儿闹大了难免会碍着凤儿的名声,凤儿可还没订亲呢……”
郑二夫人,“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你不是刚刚也说了嘛,她是回去了一趟后才寻短见的,可不就是在回去这一趟的时候遇上了什么事,这才断了生的念!莫不是有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当着面说的好好,背地里却作贱人,将人往死里呢!母亲您说是不是呢?”
郑二夫人珠转了转,“我自然是没看见的,可是府里这么多人,总会有人看见了!母亲不妨找人来问问,一问就清楚了!”
老太君摩挲着手里的念珠,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胡大娘哭,“婢虽家贫,却也不是拿儿女的命换银的黑心人!婢知,绛雪她当差不力,是该罚,我也劝了她了,寻思着另寻个差事给她,她也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只回去兰馨阁收拾了一趟东西回来便投了井,婢想不通呀!想不通她为何要寻死呀!”
“呵,是你家女儿的名声要紧?还是整个郑家的名声要紧?”郑二夫人立刻便了声音反驳,“这可是一条人命呢!难不成为了一个虚无的名声,就要将这事儿糊过去吗?叫旁人都指指说咱们郑家草菅人命?”
“那得打听到何年何月去?有什么线索也早被人抹净了,还等着四弟妹你去查不成?”郑二夫人突然怪笑一声,“四弟妹,你千方百计的阻拦老太君彻查这件事,难不成是四弟妹你有心里鬼不成?”
郑二夫人沙影的暗示是郑四夫人趁着绛雪回兰馨阁收拾东西的时候死了绛雪,郑四夫人焉又会忍了这污名?当即冷笑,“二嫂说的有板有的,难不成是亲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