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五六岁吧……”郑四夫人掐指又算了算。

        “这……”郑四老爷讷言，这倒真没有……

        良久见郑四夫人不吭声，似是一副知错了的模样，郑四老爷安，“她整日陪在你边，你见的，听的，都是她与你说的，时间久了，便难免会偏向于她，看事便有失公允了！”

        郑四夫人接过，喝了两便吃不了，郑四老爷奇怪，“怎么了？离晚膳也过了有一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饿？”

        郑四夫人笑，“晚膳的时候小九送了一锅鸭汤来，鲜非常，妾多喝了两碗，现还觉得撑着呢！”

        “老爷这是有偏见！”郑四夫人哼了一声，对郑四老爷颇为不满，“老爷回来之前是打听过小九了吧？不然何至于方才说起小九来说的是的，老爷听了别人说的便立刻就信了，这才是一叶障目，有失公允！”

        郑四夫人轻轻掐了郑四老爷一把，“老爷嘴里就没个好人了！”

了，府里晚膳用的早，你也吃儿吧！”说着拿过一旁空置的碗给郑四夫人盛了碗粥，“你最的百合莲粥！”

        郑四老爷顺从的放筷，拉着郑四夫人的手细细与她，“并非我揣摩人，这事但凡知的人细想一些便都明白了！你看她一介盲女，又不，先是因着义举得太皇太后圣，后又拜在妙凡师太名，渐渐的名扬盛京，算算那也是四五年前的事儿了，四五年前她才多大？”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伶俐！”郑四老爷呵呵笑了，“不过能得皇后娘娘赏识，必然不是个俗人！”

        “还才那么大儿年纪，便未叫人拿住半儿错，传来的全都是好话，你且想想这里得是怎样的心机！”见郑四夫人面不如先前的喜了，便以为她去了，郑四老爷便又，“你再往前想想，她火海救弟的义举传来的时候她又才多大？”

        郑四夫人却正，“是！我承认她是聪慧过人，但是那又如何？她用她的聪慧害过人吗？她用她的聪慧过伤天害理的事了吗？”

        郑四夫人掐指一算，许姝今年也不过十五，那许姝扬名京城的时候也不过十岁的年纪了，十岁……那还只是个孩呀……之前她竟未去计较过这个，郑四夫人的脸暗淡了去。

        “一个五六岁的孩，面对滔滔火海，竟还没失了心智，还能护得一个襁褓婴儿的平安，这份心智，试问夫人以如今的年岁阅历，可能到似她当年那般的冷静理智呢？”

        郑四夫人嗔，“小九那般贴心，我时不时便想到了她！”

        “你呀！”郑四老爷叹，“你心单纯，自是不知世险恶，人心难测！”

        “小九……”郑四老爷笑了，“我这回来一个时辰不到，你就提了她不十回了！”

        郑四夫人听了便不兴，夺了郑四老爷手里的筷，“老爷竟有这般心思去揣摩来揣摩去的，想是吃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