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亲说送十妹去家庙的?”
婢女尴尬的一笑,“婢这种份哪能在四夫人跟前伺候,自然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十小去家庙的时候是四夫人边的金铃亲自去送的,想来这话应该也真的就是四夫人吩咐的了!”
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将十妹的贴婢女要过去?郑六少爷心中不解,“那绛雪呢?”
“那十小去家庙的时候带了哪些人去?”
“九小回来没多久十小就去了家庙……”郑六少爷咀嚼着人的话,仿佛品了什么不得了的意思,脸上的神开始变得冷峻了:不早不晚的,哪有那么巧的事!
“碧云如今跟着四夫人呢,四夫人将银芝给了九小,就提了碧云补了银芝的缺!”
“茯苓和玉?”郑六少爷对这两个名字陌生的很,他记得郑婉凤的贴婢女应该是叫绛雪和碧云的,便问,“绛雪和碧云呢?”
郑六少爷怔了许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碧云去服侍母亲,还有绛雪寻短见都是在九妹回来之后对不对?”
“死了?”郑六少爷一惊,“怎么死的?”
“你刚刚说九小回府是母亲和银芝一起去接的?”
“六少爷?六少爷?”那婢女叫了两声,见郑六少爷回了神,忙,“六少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婢就去了,今儿府上有客,婢上还有差事呢!”
“你走吧!”郑六少爷摆摆手,又看了一兰馨阁紧锁着的大门,郑六少爷终是垂转而去,只是转的时候拳握的紧紧的。
婢女想了想,“也就小半年前吧!是四夫人带着银芝亲自接回来的!”
九妹倒是风评甚好,郑六少爷心里却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突然问,“九小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真的是母亲吩咐的……母亲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糊涂呢?
“自尽的!”婢女叹气,“绛雪错了事,被四夫人撵了家去,一时想不开便寻了短见!”
婢女,“是呀!四夫人还将银芝赐给了九小呢,和原先就伺候在九小边的玉珠一同服侍九小!”
“九小回来没多久十小就去家庙里了!”婢女顿了顿又补充。
婢女摇摇,“这个婢就不知了,只知是四夫人吩咐来的,说是十小想要修习佛法!”
“十小是怎么就突然去了家庙了?”郑六少爷追问。
郑六少爷面难过之,似乎对郑四夫人这样的法到很是不能理解,母亲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置至亲骨于不顾……
“去吧!”郑六少爷无力的摆摆手,那婢女正要走,郑六少爷突然又叫住了她,“等等!”
婢女怔怔的,“是呀!”不知郑六少爷这问的是何意。
“就带了两个贴婢女,茯苓和玉!”
“银芝……玉珠……”郑六少爷将这两个名字记来了。
“六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绛雪……”那婢女支吾了半天终于,“绛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