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瑜抬起视线看向冯伟翔,「报告长官,靖瑜不予置评。」她面无表的说,不明白为什么要问她,对于他人的言行,她不想多评论。
陈璟让冯伟翔看到了刚警界时的自己,加上他学习能力、积极主动,思考速度和逻辑能力都比同期同学突,让冯伟翔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可造之材,自然多花了些心神在他上,对于某些小缺,也睁一隻闭一隻的过了。
「靖瑜,你怎么看?」没有回应陈璟,冯伟翔转向韩靖瑜问。
冯伟翔适时面缓颊,让会议最后在还算平和的状态结束。
「算了,今天找你们来,是上觉得这个案耗费了太多资源,再这样去不是办法,也还有其他许多案件待办,所以打算缩编专案小组的人力……」
冯伟翔举起手要他安静,「听我说完,上要我另外找人负责,我想了想,适合的人选应该就是你跟靖瑜……你们两个意如何?」
叹气,跟在陈璟后,敲门,得到准许后,开门,冯伟翔坐在办公桌前,脸不是太好。
「老师拜託,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陈璟听到冯伟翔这么说,上急着开。
这句话让两人一同瞪大睛。
「聪明又白目」这是他给陈璟的评语。
电鐘发刺耳的响声,七。
「陈璟,」冯伟翔看着陈璟,「说了多少次,还是说不听。」严肃的语气显示了他的不悦。
「说什么疯话?」冯伟翔气微慍的打断他,「都几岁的人了?」
前的况让韩靖瑜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陈璟又来了。逞了之快,然后呢?只要一个命令来,大家又有得受了……
「老师。」陈璟先声。
也许是亏吃多了,讲话的方法变明了,明褒暗贬是基本,弦外之音更是不时让人气得牙却无法反驳。
「老师,这种话我也只会在您面前说,我没那么白目,您知的。」陈璟有些无赖的说。
冯伟翔笑了两声,「你不予置评,是赞成我说的,但碍于陈璟是学长,所以不好意思附和;还是觉得我错怪陈璟了?」
现在虽然会看场合说话,个和脾气也收敛不少,但骨里对于「公正」的执着依然没变,里仍然容不一的不公不义。
「长官想多了,靖瑜没有资格评论什么。」韩靖瑜皱眉,暗自希望冯伟翔别再要她说话了。
「长官。」韩靖瑜跟着。在工作场合,他们始终保持着几分疏离。
钉,常是被铁鎚拼命想敲去的那个,但这小好似始终学不会,几年过去,对于觉得不平的事,依然直言不讳。
「老师,我们付的心力您也知,他们只会一张嘴,怎么不自己来办?」陈璟不服气的继续说。
「老师,他们那样鸡里挑骨,摆明找碴。我们这么努力,他们却只会挑剔,这气怎么吞得去?」
冯伟翔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三人围着茶几坐了来。
同时安抚了两边,纵使只是形式上,谅了属的心,自然赢得了尊敬;上级看在他的面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原先有些剑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来。
冯伟翔叹气,他承认自己对陈璟有私心,当年他还在警大教书的时候,一学就特立独行的陈璟在师长和同学中是个麻烦人,不是因为违反校规,而是对于学长学弟制的不满,让他成了眾矢之的,不是被整就是被陷害,但陈璟却一没有要妥协的意思,这样的个让他吃了不少亏,更是受了不少苦。
安静了几分鐘,冯伟翔率先打破沉默,先肯定了大家的心力,并鼓励大家不要被目前的困境打倒,再继续努力;再转而同理长官,表示明白他们觉得投注了大量资源却看不到相应成效的心急,无论是谁都希望这件案可以尽快有结果,相信大家会更积极侦办,不久之后一定能突破困境。
冯伟翔笑笑,没有继续问,韩靖瑜松了气。
不过这些她也懒得讲,既然大家对于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她只好奉陪,反正班永远加不完,也都有人作伴。
送走了不速之客们,又如韩靖瑜预料的,两人被找去冯伟翔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