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翔瞄到韩靖瑜的眉皱了起来，那是她在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从小就是这样。不禁好奇韩靖瑜在想什么。

        「相信这次从秃鹰现到现在的所有报诸位都很清楚，依旧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莫、卓二人，这段时间各位通讯监察所得到的资讯，也完全没有跟这两个人相关的隻字片语；加上近年来他们跟香港警方的关係不错，帮警察收拾了些烂摊，所以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很难动到对方。」说到这，叹气之后，手里键一，投影片又了一页，萤幕上现了前天韩靖瑜和陈璟在苏澳侦讯的男人。

        「不幸的是，有两位的份不知为何曝光，我们还来不及接应，就被极刑殉职，当时层几位长官主张直接收网，对四人和所属帮派行大规模扫，但在行动前夕，卧底在当时势力正蓬发展的帮派份莫浩然，以及他的左右手卓凛峰边的韩磊警官，向我们报告他已确定秃鹰的份，同时安排了我们行动的时间，只是当我方依约现时，韩警官已经殉职，秃鹰等人正准备善后，两方人行了激烈的交火，无奈最后还是被秃鹰逃脱……行动宣告失败，韩警官上所有和秃鹰份相关的证据也全数消失，推断应是被秃鹰拿走，我们也因没有决定证据，行动宣告失败。」一气说到这，冯伟翔稍休息，也给大家一些时间消化庞大的资讯量，看了看韩靖瑜，即便知了父亲亡的细节，依然是一贯的冷静，让他不由得到骄傲。

        「此人是这次袭击黄队长的主要罪犯，对于自己的犯行坦承不讳，虽不愿意供主使者，但在侦讯过程中无意透了他跟卓凛峰有所关係，并且我们最近也发现……」

        「想必各位都想问，既然知了韩警官卧底的对象，莫浩然、卓凛峰二人就是秃鹰，为什么我们迟迟没有行动？」冯伟翔再次开，「首先，如同我说的，缺少直接证据能证明二人确实是秃鹰，韩警官在回报时，也不曾对秃鹰的真实份有任何明确的表示，甚至主张秃鹰另有其人。最后他只告知我们时间地，要求人力支援，这样的请求也让层有所顾忌，也有人开始怀疑韩警官是否已被秃鹰收，当然最后事实证明一切都是虚乌有；再者，二人逃走后，我们虽发佈通缉，但却一无所获，直到十多年后，二人成为香港最大黑帮势力，香港警察也无法提供任何协助，我方只能提警觉，莫让二人再对台湾社会有所影响。」

        一个灵光乍现，韩靖瑜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停顿来，等到室再次恢復安静之后才继续。

        他手里的遥控，五张照片现在萤幕上，其中包了韩磊，「三十年前，局里五位优秀的刑警分别被派到六个不同的帮派份边卧底，有两位是同属一个帮派，」再次遥控，另外五张照片现，「警方怀疑秃鹰就藏在这六位之中。」

        还来不及细想，一张投影片现在萤幕上，韩靖瑜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个男人在她离去前叫了她「韩警官」，可她从到尾都没有跟对方自我介绍，对方是怎么知的？

        冯伟翔解释了整个行动的过程，「那时案也曾如同现在这样陷胶着，大家被秃鹰耍得团团转，在最后终于有突破展之时，有三位同时回报卧底对象极可能是秃鹰，」萤幕上现了六张照片，分别是卧底刑警和相互对应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