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颐浩的长孙女吕绣从小许给了张叔夜的孙张明中,只是靖康之乱,张叔夜一家被掳北上,张叔夜在半路自尽,他的孙都没有了消息。
吕颐浩,“金国酋长想迎回完颜娄室的颅,所以完颜昌这次过来,特地带回了官家的两位公主。”
“这倒不是,孩儿也觉得他不错,只是......万一有明中的消息怎么办?”
“那妻儿呢?”
陈庆起告辞,吕颐浩让长吕晋替自己把他送府门。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陈庆。
吕颐浩激动得坐立不安,他又站起来到金佛前细看,半晌叹息:“没想到这尊佛又回来了,多亏陈将军有勇有谋啊!不知你打算如此理它?”
赵构一共有五个女儿,都被掳走北上,五个女儿都只有三四岁,结果路上病死了三个,最后只有四岁的长女赵佛佑和次女赵神祐二人活了来,现在应该有八岁了。
陈庆摇摇,“我父母都死于战乱了。”
“是啊!就凭这一,官家就对你十分激。”
吕颐浩捋须狡黠地笑:“你没看他已经动心了吗?”
“可是.....它应该落金人手中,你从哪来搞来?”
片刻,吕晋匆匆回来,走上大堂便问:“父亲是想把绣儿许给他?”
陈庆淡淡:“我把它送到吕相公府上,就没打算占有它,让它归原主吧!”
“对了,我都忘记今天是朝休了。”
“好!好!好!”
“完颜娄室的人还在?”
吕颐浩连说三个‘好’字,“难得陈将军这样忠君国,我一定禀报天,恳请天好好赏赐你,不会让你白白蒙受损失。”
吕颐浩又问:“陈将军的结业手续办好了吗?”
“晚辈尚未成亲。”
“二十四岁了,还没有考虑婚嫁?还是已经有了婚约?”
吕颐浩呵呵一笑,他捋须望着陈庆问:“你家里的况如何?”
陈庆心中也十分兴,笑:“没想到完颜娄室到了最后,人还能发挥一作用。”
“无妨,一两年等得起,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吧!”
“这尊佛确实是被金人得到了,准确说是落到完颜昌手中,今天我侥幸把它从完颜昌手中赢了回来。”
陈庆立刻想到了昨天那个长得极为温婉大气的少女,后来陈庆也知她肯定不是丫鬟,服饰不对,应该是吕颐浩的晚辈,那少女不仅端庄貌,而且气质极为温婉,让陈庆也有怦然心动了。
“父亲,可是这个陈庆的态度也不明确啊!”
陈庆沉片刻:“难是因为完颜娄室?”
“还在,安葬在凤凰山西麓的白鹤寺,官家很激动,已经旨让鸿胪寺交换了。”
陈庆心知肚明,今晚的赌赛必然会传到天耳中,这尊金佛不是他能拥有,与其让天对自己不满,还不如个顺人,主动交还给皇。
“今天朝休,兵让我明天去办理。”
半晌陈庆:“能得到吕相公的垂青,是晚辈的福气,只是晚辈这两天就要离开临安,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恐怕会耽误了吕小.......”
陈庆苦笑着摇摇,“都没有,卑职一直没有稳定来,暂时还不考虑个人之事。”
吕颐浩捋须笑:“老夫孙女也待字闺中,倒很适合你,其实你昨天也见到她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想替你一个媒。”
陈庆坐又问:“完颜昌来临安什么?”
吕颐浩摆摆手,“现在是金宋弱,被掳走的人想回来也不知猴年月了,那才是耽误了绣儿,况且绣儿自己也看上了陈庆,以前的婚约作罢,不要再提了。”
“他们来主要是两件事,一是想在江淮一带停战,估计他们是想集中兵力攻打川陕那边,这一我和官家都意识到了,第二件事倒和你有关系。”
吕颐浩淡淡:“难他不合适吗?这么年轻就到秦州置制使,还是你想把女儿许给王薄那样的纨绔弟?”
“和我有关系?”
陈庆便把今晚发生在丰乐楼的事详细告诉了吕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