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怎么在这里？”陈庆走上前笑问。

        “和实际攻城相比，好像缺了很多啊！”呼延通叹息。

        刘瓒这样的名将来投奔自己，当然是好事，但也让陈庆为难，要知刘瓒已经官任统制，自己怎么安排他？

完颜昌这才松了气,  对完颜喝离撒：“从现在开始要封锁消息，继续囤积粮，不光在这里，也要在午关屯粮，明年开前要拿饶凤岭。”

        这时，远一声钟响，城上一片呼，时间到了，定的军队只攻上二十三人，攻城失败，面休息半个时辰，再由刘璀率军攻城。

        “听说要行火油训练？”

        陈庆没有再继续看去，他连夜赶回了成纪县。

        工学距离经略府很近，步行两百步就到了，陈庆走大门，只见广场上摆放着几架投石机，军匠施泽正在数十名学生讲投石机的要领。

        他午接到消息，刘瓒到成纪县了，据说是来投奔自己。

        夜晚时分，清城城墙上战鼓如雷，喊声震天，城百姓都知军队在演练，大家都照睡不误，不受影响。

        上午时分，陈庆返回了经略府。

        至于凿冰河沐浴，那是每个士兵每天上午都要的训练功课，已经是小儿科了。

        训练之地放在清县，清县城墙比较矮，面堆满积雪，即使士兵从攻城梯上掉去，也不至于丢了命。

        陈庆淡淡：“你要明白夜战训练什么，不是演练武，而是训练士兵夜间的作战能力，如果能达到白天的八成平，那就算成功了，至于你担心的弓箭、木礌石等等，其实并不重要。”

        冬训第二个重大训练科目就是夜战，尤其是夜间攻城训练是重中之中。

        陈庆一便看见了穿便服的刘瓒。

        刘瓒是刘羽的长，刘璀的兄长，他是吴阶手的四大金刚之一。

        工学就是培养年轻工匠的学校，年初成立，有学员三百六十人，学习制弩、锻造、木、火药、造纸、酿酒、农等等技术，其实不光是军事技术，也有民用技术，造纸、酿酒、农这些都是。

        城上架了二十攻城梯，双手手执盾牌和长矛，打得异常激烈，不过所有兵都是木制，就用用木制兵也一样危险，不断有士兵从城惨叫坠落，坠厚厚的积雪，可就算这样，才刚开始三天的夜战训练就有超过二十人受伤了，其中伤势最重的一人是摔断了。

        杨再兴率领三千人扮演守方，而定、刘璀、郑平等大将轮率军攻城，双方约定，以半个时辰为限制，攻方若有五十人登上城就算胜，反之是守方胜。

        “火油训练要一月份了，火浣甲还在加工中，数量不足。”

        “卑职遵令！”

        就在金兵开始军午谷的同一时刻，数万熙河军开始了冬训，冬训的主要项目是长跑拉练，从成纪县跑到陇西县，再从陇西县跑回成纪县，要在数天奔跑数百里，对士兵的力和意志都是极大的考验。

        陈庆就站在城的观战台上，默默注视着攻守双方激战，旁边站着呼延通，他今晚轮空，明晚他会率军战。

        ...........

        没想到好的办法，陈庆只能先去见见人，双方商议一再说。

        这时，他的纪室参军朱遂快步迎上来：“刘瓒将军在工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