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报吗?”陈庆指指报纸笑问。
吕绣微微一怔,“你要土地什么,如果要种田的话,你父亲是正五品,照川陕的规定,他应该有五十亩职分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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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笑眯眯:“冀儿,快过来,这边坐!”
陈冀犹豫一,轻轻,又连忙:“但我不和妹妹计较,我是让着她,她....她其实只是想和我一起玩。”
回来后他便把茶和龙凤团茶分赏给官和将领们,其中给了易安茶馆龙凤茶各十担,官窑茶二十套,所以易安茶馆有底气写‘官窑建盏,龙凤茶团’八个大字。
陈庆摸摸儿可的小脑袋笑:“去吧!妹妹比较淘气,回爹爹会教育她,不准她再欺负你了。”
阿姑祖就是李清照,她主动请缨负责陈冀的启蒙教育。
“我.....那个绣娘能不能给我一土地?”
能认几千个字是一回事,但能阅读文章又是另外一回事,还要培养理解能力,这需要循序渐,切不可苗助长。
面画了一只茶盏,白气腾腾,上面挂着白沫,表示茶平超,旁边两句广告词让陈庆忍不住笑了起来,‘滴滴香,意犹未尽’,这是自己写给赵巧云的广告词,没想用到这上面了。
陈庆疼地望着自己的长,已经五岁了,鼻和脸型长得像自己,眉却像极了他的母亲,虽然年纪小,却沉静大气,完全没有五岁孩童的顽劣,深得文武官员们的喜。
次日上午巳时正,吕绞准时来到了雍王府,这一次吕绣接见了他,数十名使女护卫站在王妃后,虽然吕绞的辈份要,但在珠光宝气的雍王妃面前,他吓得低,不敢直视。
明天中午倒是可以请几位参事去易安茶馆喝盏茶,吃顿简单的午饭。
“爹爹,孩儿告辞。”
吕绣的脸顿时一沉,冷冷:“雍王是有土地,但照规定只能传给女,不能给外人,也不能售,很抱歉,我帮不了你,温大娘,替我送客!”
吕绞厚着脸:“我说的不是城外种庄稼的农田,而是新城,不是向南扩张了五里,听说官都有土地,肯定雍王最多,绣娘能不能送我十亩临街的土地?”
父亲的威严让陈冀既无比崇拜,但又有胆怯,他慢慢走到父亲边坐。
当然他也有心虚的原因,昨天吕绣给他的十两银,被他一夜之间挥霍得净净,他害怕王妃问起来,自己没法交代。
“妹妹还总欺负你吗?”陈庆又笑问。
“小叔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吕绣的语气中微微有些不耐烦。
“嗯!阿姑祖每天教我三十个字,背两首唐诗,午二娘教我练字,现在孩儿已经能认识两千个字,背诵几百首唐诗。”
底层百姓或许不明白这个八个大字的义,但读书人都懂,这是僭越了。
陈冀摇了摇,“阿姑祖说,明年开始学《论语》,再学一些短文,然后就能开始读报了。”
陈冀躬向父亲行一礼,快步走了。
“现在还在上课吗?”
今天陈庆看见了瘦弱的幼,便忽然想起了长,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他说话了。
望着儿幼小的影走远,陈庆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述的舐犊之,父之间的亲啊!已经深深的刻了血脉之中。
“土地?”
龙凤茶,建州瓷只贡皇,然后天再分赐给达官贵人,从来就与普通人无缘,现在易安茶馆打了这个广告,估计要被茶客挤爆了。
这时,门开了,儿陈冀从外面探来,“爹爹,你找我吗?”
她想到丈夫说的话,吕绞整天在青楼里花天酒地,自己给他的银也一定被他拿去嫖娼,吕绣心中对这个吕家败类简直厌恶反之极。
陈庆在泉州扣了五百担今年准备贡给临安皇的龙凤茶和三百套官窑建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