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力量,张宪远远比不上岳云,岳云或许是得到父亲力量过人的遗传,天生神力,一对八十二斤的亮银锤在宋军中无人能敌。
岳雷钻船舱,从里面反锁,外面挡板一拉,什么都看不来。
“因为朝廷要夺岳都统的军权,简单说,‘岳家军’三个让天已经无法容忍,而岳都统率军北伐,三次抗旨不尊,使天对岳都统动了杀机。”
刘琼,“只是没有全歼李成的军队,雍王殿礼送他境!”
刘琼沉默片刻:“你知你们岳都统在临安已经被禁了吗?”
三天后,船队抵达了当涂县,岳雷一行又换了大船,大船向襄阳方向驶去。
张宪惊呼一声,叹息:“我现在理解为什么要谈判,被烧毁确实太可惜了。”
“他敢杀岳都统,不怕我们造反吗?”
他端起酒杯又:“去年我也准备率军颍昌府,当时颍昌府无兵驻守,李成的军队撤退到应天府,可惜啊!被这个昏庸无能的朝廷又令撤回襄阳了,撤退的时候,数十万百姓都跪在地上痛哭,求我们留,岳都统也哭了,你不知那个场景。”
在岳飞所有的将领中,论武艺,张宪排名第二,仅次于岳飞长岳云,一支虎亮金枪使得神鬼没,同时箭法超群,可以百步穿杨。
说到这,张宪睛红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顿,咬牙切齿:“那个该死的朝廷,昏庸的皇帝,一心只想投降,我们都要打到洛阳了,他们居然还恳求金国签署停战协议,把我们伤亡两万儿郎换来的战果全卖了,当时我们都愤怒之极,都劝岳都统造反算了,可岳都统还是忠心于天,忠心于朝廷,哭着率领我们大军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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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石!”
“我明白了!”
这天上午,张宪的军营来了一名贵客,是张宪在武学的同窗好友刘琼,虽然刘琼是西军都统制,但毕竟都是宋军,又是故人,何况张宪也很想和刘琼聊一聊,当年他们住一间宿舍,可是无话不谈。
“我们攻了许昌,李成鱼死网破,要和我们打巷战,雍王殿担心军民伤亡太大,又担心仓库粮草被焚,所以最后选择和李成谈判,李成率军撤走,我们占领了许昌,也得到了五十万石粮。”
不过张宪还是担心军营有人说闲话,便将刘琼请到县里的鸿远酒楼喝酒。
襄阳府的北面是光化军,它是拱卫襄阳的军事要地,同时也是岳飞军队北伐的桥堡。
俊的货船,我们他的旗帜,没人敢上来查。”
刘琼,“我们在临安的报发鸽信来了,目前朝廷还没有决定是杀还是放!”
张宪一惊,“消息属实吗?”
张宪给刘琼斟满了一杯酒问:“听说你们攻了颍昌府?”
船队在夜里穿过了临安,一路关卡密集,几乎每一艘船都要被盘查,但唯独了张俊商行旗帜的船队,却没有人盘查,一路放行,关键是大家都认识这支船队,自然不会为难它。
说到这,刘琼取一封信,递给张宪,“这是雍王殿给你的亲笔信,你自己看一看吧!”
“所以张俊会率大军来接收岳都统的军队,像你和岳云都要被抓捕,送去临安,所以我才来找你。”
“为何?”
“不是权势大,是敢杀人,谁敢上船来查,直接宰了,然后躲军营,官府也不敢来军营抓人,最后不了了之,死了也白死,各地哨卡都有数,说是给面,实际上就不敢上船。”
目前光化军由岳飞的心腹大将张宪镇守,手有八千军队。
“为什么?”
“张俊的权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