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工匠的儿,工匠叫严况,是制火药的工匠,他有三个儿,其中小儿在匠学读书,今年只有二十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也沾染上了嫖娼的恶习,但他家里给他的钱不多,他就问同窗借钱,承诺利息,东拼西借,他已经欠了一千多贯钱的债,他们到年底就要结束学习,将去各个工坊实习,现在大家都开始问他要钱,这个焦烂额的时候,他听老鸨说吕绞想花价买铁火雷的方......”
两个小家伙又是一阵喜,不过很快她们就走神了,小鹿很有灵,发现了她们,便跟着她们一路走,把两个小娘的魂都牵走了。
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不敢告诉女儿,只得湖笑:“好吧!回两只小鹿回来养养,一个叫小雪,一个叫小冰。”
“回禀殿,我们询问了火药匠严况,这是当年汴梁火局的火药方,严况夹在一本书中保存了二十年,被他这个逆拿去骗吕绞。”
“真是人意料,那个吕绞声称能搞到铁火雷方,竟然是真的。”
所有人都兴致,尽享受秋游的乐趣,孩们更是玩疯了,嚷着要去小河浅滩摸鱼,被大人严厉地制止了,白都过了,怎么还能?
绕着庄园走了一大圈,又去了隔杨再兴的庄园参观他家的鱼塘,直到中午时分才返回庄园,中午吃得比较简单,都是农家味的饭菜。
在军营的一大帐,陈庆听取了王浩的汇报。
“卑职遵令,另外,卑职还有一件重要事要禀报。”
陈庆着实不敢相信,他防范得这么严密,居然还有漏?
陈庆心知肚明,这可不是骗,这就是铁火雷的火药方,如果火药制作的工艺平到位,就算没有加糖粉也能炸开劣质铁壳。
但这个字迹都有褪了,应该也是很早以前写的,面还有一个模湖不清的印章,依稀可以辨认‘火局印’四个字。
陈庆沉思片刻:“收网吧!将京兆的金国探一网打尽,不需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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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个严三郎就找到了吕绞,说他有办法搞到铁火雷火药方,还表明了他父亲就是一级火药工匠,两人一拍即合,达成了买卖契约,吕绞愿三千贯钱买严三郎的火药方,约定时间是一个月。”
“殿,这种人本就不懂,整天在女面前嘘自己见多识广,什么话都敢乱说,有人还在青楼里冒充殿的兄弟,事实上也没人会相信。”
陈庆想知,火药方究竟有没有?
“结果呢?”
陈庆顿时怒:“那人竟然公开说他想买铁火雷的方?”
陈庆一怔,“怎么回事?”
“我们的卫探盯住了严三郎,昨天中午,严三郎回家一趟,他刚从第三区来,我的卫探就把他倒在地,从他上搜到了这个。”
他们何尝不是在骗金国,就怕误打误撞地让金国研制成功,一都不能大意。
王浩将一张巴掌大的宣纸递给了陈庆,陈庆接过宣纸,这张纸看得有年了,或许是长期夹在书里面,显得很平展,上面写的正是火药方,和现在的铁火雷火药方差不多,缺一味糖粉。
“然后呢?”陈庆阴沉着脸问。
陈庆知这些鹿都是村民养的,年底会作为收成和羊一起送到府上来。
这时,王浩带着几名手从京兆骑赶来,给陈庆的度假乐趣稍稍减了几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