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谏司徐蕴。”
第二封鸽信里面的容比较多,除此之外,陈庆还提了和徐先图政治交换的方案,还给了胡云一个调离韩世忠的绝佳借,使胡云和徐先图打交更加从容。
“我明白,徐蕴只是弹劾韩世忠擅自北伐,而韩世忠主动攻西军一事,由徐相公提来比较好。”
徐先图眉一挑,“今天的报上登的韩世忠的词,就是为了此事吧!”
徐先图心中微微有得意,捋须笑:“这小事雍王殿还记得,有心了。”
胡云这才恍然,原来是天想要汴梁,想用徐州等几州交换汴梁,打的如意算盘真不错。
徐先图不得不佩服胡云,事步步为营,滴不漏,有这样能的手,难怪陈庆能成大事。
胡云,“正是!”
“第一件事,雍王想知朝廷北伐的原因是什么?”
说到这,胡云从怀中取一份折放在桌上,推给了徐先图,“这是我们西军正式抗议书,抗议韩世忠不顾大局,擅自向西军发动攻。”
徐先图立刻想到了一个妥善的方案,他祖父姓余,让儿恢复余姓,只要自己不说,朝廷绝对不知他儿在尉迟县为官。
“徐相公可能不知,韩世忠主动对西军发动了攻,双方在萧县激战一场,西军伤亡三千余人,雍王并不打算和朝廷撕破脸,所以尽量避免和朝廷军队冲突,但韩世忠却不顾大局,竟然主动攻西军,雍王怎么能不动怒?”
胡云继续:“明天一早谏院会弹劾韩世忠,只需要徐相公顺推舟就行了。”
胡云微微笑:“雍王有两件小事想请徐相公帮帮忙。”
徐先图澹澹:“北伐目的有二,一是解除韩世忠军权,二是,官家想要汴梁。”
胡云很了解徐先图此人,虽然大宋名相辈,但这里面不会有徐先图,徐先图私心很重,比如他每年从郑全统那里拿一万贯钱,作为保护费,他把家族的利益看得更重,远在朝廷利益之上,所以胡云对说服徐先图还是有把握的。
胡云不慌不忙:“因为韩世忠破坏了规则,雍王认为他很危险。”
胡云又:“雍王也准备把韩世忠调离战场,这就是第二件事。”
徐先图着实动心了,如果儿能回家乡任县官,当然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同时也是在陈庆那边给家族留了一条后路。
他微微笑:“不过我提醒特使,不要让徐蕴知他不该知的事,会被怀疑的。”
“这话怎么说?”
这就是午陈庆新鸽信的容之一,雍王想知赵构北伐的真实企图。
“特使请直言。”
当然,徐先图也知,既然是政治交换,对方比然有所图谋,他不声问:“需要我替犬什么呢?”
他的儿太学读书,以他的才学考上士是不可能的,但作为政治交换,一切又都有可能了。
徐先图,“原来如此,这倒是个调离韩世忠的好理由。”
“刚才我和令郎聊了几句,我觉得令郎才学不错,呆在家中有可惜,三月底京兆举行科举,为什么不让令郎去京兆试一试,说不定能考中士,在尉迟县任县官,岂不是事?”
“雍王殿一直很记徐相公的恩德,当年他大婚,证婚人还是徐相公,他给我说过这件事。”
徐先图就是开封府尉迟县人,胡云的一番话,徐先图顿时明白过来了,这是陈庆在给开价了,让自己三通过科举的方式回家乡任县官。
摆摆手笑:“这就见外了,我和吕公相交三十年,他不幸去世,我怎么可能不去吊唁他?这是人之常,请转告雍王殿。”
“雍王为什么要调离韩世忠?”徐先图不解问。
“我明白了,但我想知,谏院谁弹劾韩世忠?”
“哦!”徐先图恍然,原来徐蕴已经是雍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