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兀术一挥手,亲兵献了鸡血酒,两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把酒碗狠狠一摔。
济南府历城县外,两万女真骑兵列队整齐,旌旗在寒风中招展,盔明甲亮,长矛如林,两万铁骑杀气腾腾。
杨再兴,“先训练士兵吧!等冰雪解冻后,战船就会现了。”
杨再兴沉片刻:“我年初向雍王殿申请成立一支小型军,大概三十艘战船,一千余人,雍王殿已经同意了,但我缺乏军人手,我想让你任军指挥使。”
.........
完颜兀术声赞许,他腰间佩剑递给元帅阿鲁补,“拿着我的剑去归德府,袭破宋城县,斩知府柳笙、通判李浑的人,我待他们不薄,他们却背叛我,吾深恨之!”
阮德心中勐地一,难都统制知父亲的事?
“遵令!”
“呜――”
“好!就要这个气势。”
杨再兴只是随说说,并不关心他在哪里练习。
他连忙解释:“卑职是在楚丘县德庄生的,所以名字中有个德字,卑职从小在汴河里练习。”
“卑职明白了!”
“卑职当然服从军令,只是.....我手两百士兵怎么办?”
杨再兴澹澹:“副指挥使也能代行指挥使之职,这个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愿不愿意?”
低沉的号角声响,一队队女真骑兵发了,打草谷是游牧民族的习俗,就是掠夺边境的人和财,辽国、西夏和金国都有这个传统,完颜兀术不光是继承传统,他还要破坏中原地区,制造难民,使中原地区无法休养生息,使陈庆得不到一个稳定的中原。
阿鲁补收宝剑,完颜兀术一挥手,“发!”
完颜兀术祭祀了长生天,来到大军面前,他一挥手,亲兵端着两碗鸡血酒上前,完颜兀术对主将阿鲁补和副将完颜迪古乃:“这次去中原打谷草,就是我交代的八个字,‘其不意,速战速决’,全力破坏归德府和徐州黄河西岸,人、财能掠夺则掠夺,夺不了则杀之,粮和牲畜尽量带回来,明白了吗?”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趁黄河冰冻期间摧毁西军的战船,使西军无法再封锁黄河。
“卑职明白!”
完颜兀术摇摇,“阿鲁补不会,倒是迪古乃有让人担心,不过他不历练怎么成长起来?让他吃几次大亏就懂了。”
杨再兴笑了起来,“你可能还不了解,一个营的士兵不允许都来自一个地方,否则会在将士的家乡滋生腐败,必须来自天南地北,这是西军的规矩,所以接来是所有士兵全打散,所有将领会重新分,你的手会分散到各个营去,你就算不军,也不可能再统领他们。”
阮德迟疑一:“卑职就算升一级也是副指挥使。”
望着两万女真骑兵远去,军师范拱忧心忡忡对完颜兀术:“卑职觉得杨再兴必有准备,就怕他们贪功,深中原腹地,被西军切断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