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李勤功急问。

        彭城县有八千军队，都是军，虽然人数比对方多，但对方是骑兵，况且军并不擅长陆战，把八千军派去只会被对方全歼，还不如死守县城。

        李勤功和王建的关系很不错，虽然王建是丽琼的死对，但李勤功却认为王建很厚，而且守规矩，有时候徐州没有一兵一卒，王建也绝不会逾越边界一步。

        宿迁县可是有王建的两万军队驻守，由于邳州不是西军的辖范围，没有实行清野，如果金兵在邳州抢掠民财、奸淫妇女的话，王建一定会兵。

        沿着黄河西岸南，那就是走邳州，邳州被黄河一分为二，东岸属于金国，西岸属于宋朝，对方走的是西岸，那就不是退回去，而是去扰宋朝了。

        李勤功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王建，这支军队并不是女真铁骑，而是东胡骑兵，两万宋军完全可以与之一战。

        李勤功探去，“我在这里，有什么事？”

        王建尤其善待百姓，这一连雍王都很欣赏王建。

        李勤功暗暗好笑，城外连一个百姓都没有，还能找到战船？不知他们怎么想的，居然想来摧毁西军的黄河战船，什么时候冬天会将船只冻在冰面上？

        “启禀都督，六千女真骑兵南了。”

        邳州也是黄泛区，百姓不多，只有一座大县，宿迁县，因为这里是宋朝的最北边界，所以宋军在邳州驻扎了重兵。

        女真军千夫长们没有猜错，既然是清野，怎么可能把战船孤零零留在外面任敌军摧毁，其实就算不死清野，到了冬天，战船都要回港修缮保养，换掉破损的船板，刷上桐油，更换绳索和船帆。

乃年轻气盛，总是向往前辈女真铁骑以一万骑兵击溃宋军数十万的辉煌历史，他也渴望自己能有此功业，一时激满怀，完颜迪古乃当即：“此计甚好，明天一早，我们南江淮！”

        “知他们去哪里吗？”

        陈庆把徐州定位为黄河军基地，就是为了给数百艘战船找一个修养的港湾，徐州城门很大，三千石的船只都能驶城，此时，所有的战船都驶了城，甚至包括周围所有的民船也驶城暂避。

        李勤功当即派两名斥候骑兵携带他的亲笔信，骑双疾速赶往宿迁县报信。

        清晨，李勤功此时站在城墙上，注视着西面的动静，他已得消息，六千女真骑兵驻扎在二十里外的一座山坳里，无数小队在彭城县四周寻找战船。

        皋率领战船袭击大名府的羊补给船，皋只是名义上的主帅，实际指挥作战的将领正是李勤功，皋回太原继续坐镇，李勤功便成为真正的师都督。

        这时，一名斥候骑兵从城外奔来，奔至城大喊：“李都督可在？”

        “不知他们的目的地，只知他们并没有过黄河，而是沿着黄河西岸一直南。”

        西军黄河军都督叫李勤功，最初是宋军长江军指挥使，在抗击完颜昌侵荆襄时，投靠陈庆，便一直跟随他东征西战，后来成为杨元清的军副将，跟随杨元清镇守江陵，前年成立黄河军，李勤功被调来任师副统制兼任黄河军都督。

        ........

        “一个时辰前，天还没有亮他们就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