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有光！”陈庆夸赞。

        “确实是制度问题，小民不是科班，也不是官学，小人去教书也是临时招募，天算钱，教一天书给一百文，没有假期也没有病假，如果哪天生病去不了，就少拿一百文，所以小民连助教都不是，如果官学来，或者考中明经科，那份就不一样，属于官方文职，算助教，每月四贯钱，旬休一日，遇到节假日也正常休息，不扣薪俸。”

        “一千五百文，小人刚才说了，我是天拿钱，教一天书拿一天的钱。”

        “所有教书先生都一样吗？”陈庆追问。

无措，好在亲兵护卫和大群官员都在外面，陈庆只有皋和曹德陪同，他们也不屋，就坐在院里。

        陈庆笑了笑，招呼他们夫妻坐，对他们：“我主要是来了解一你们的生活况，回来好几年了，不知近况如何？听说张先生在小学堂教书？”

        “等一等！”

        “那是什么缘故呢？”

        曹德一把额上的汗：“这个问题卑职还真不了解，应该是这样的，制度规定文吏要官学，或者科举，才能成为官方文职，而教书先生属于文吏，但因为教书先生不够，就外聘了一些。”

        陈庆忽然意识到不对，问：“新年休息十天，接来上元节休息三天，还有两个旬休，一共休息十五天，你一月份能挣多少钱？”

        陈庆，在一张石凳上坐，张纯的妻李氏送来茶，陈庆看了看茶，居然是汝窑，可惜不是官窑，只是民窑，但也很不错了。

        “这茶也是从旧货市场淘的？”陈庆笑问。

        陈庆脸一沉，回问曹德，“是这样吗？”

        “正是！这套茶只花了八十文，和石桌石凳一起买的，卖家不识货，居然不知这是汝窑品，开价一百文，我还价八十文卖给我，虽然它不是官窑，但民窑品和官窑差不了多少，据说烧窑的工匠都是同一批人。”

        他妻李氏忍不住提醒：“夫君，雍王殿可不是来看你的宝贝。”

        “也不是，比我年轻很多，晚来几年，他们来是四贯钱，教书满五年，升为教授，则是八贯钱。”

        张纯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其实我还收到了好几件宝贝，价格都是十几文钱。”

        “是，我一直在县学小学堂教书。”

        陈庆打量一院，院不大，但收拾得很净，一角落里搭着架，藤爬了架，面是一副石桌和石凳，张纯不愧是文人弟，骨里还透着文雅之气。

        张纯，“从一开始就三贯钱，到现在没有变过，不过有时候也会稍微少一。”

        陈庆冷冷问：“阳曲县衙六曹都是科班？”

        张纯这才醒悟过来，不好意思：“让殿见笑了。”

        “每月三贯钱吧！”

        张纯见陈庆对石桌兴趣，不好意思笑：“这是小人从旧市场买来的，只花了五十文钱，加上雇车三十文，一共花了八十文钱，估计是哪个大人家的，金兵也不要这种东西，最后被人搬回家，又拿来换小钱。”

        陈庆有些不悦：“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好了，正好曹知府也在，你有什么难，尽畅所言，如果是规则制度问题，那就想想办法，在规则允许行变通。”

        张纯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妻轻轻碰了他一，张纯苦笑：“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官府无关！”

        “一直就三贯钱？”

        “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