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车船疾速向前行驶,阮德一跃上对方大船,抡起大铁棍横扫而去,只片刻,便打翻了七八名亲兵,其余船夫都吓得趴在甲板上不敢动弹。
数万士兵从两边军营奔涌而,在河边奔去,河边数百艘粮船都燃起了熊熊烈火,俨如烈火烧江,烟弥漫,士兵们难以靠近。
张俊想了想,大喊一声,“不好!”
“失败?失败了还能这样完整无缺地来?吴守志心中起了一丝疑心,质问:“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还不来见我?”
“启禀都统,卑职受伤了,无法行动,请都统见谅!”
只片刻,数十艘大船被燃,岸上哨兵终于发现了烈火和烟,纷纷大喊起来,一名哨兵响了号角‘呜――’。
吴守志更是奇怪了,他上对方大船,走上前问:“你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况怎么样,有没有成功?”
“河边?”
他刚刚反应过来,河边不就是停泊着数百艘粮船吗?他们因为行军需要,没有把粮草从船上卸,随时可以发,可一旦失火就麻烦了,船只都用铁链连在一起,一烧百烧。
吴守志上前一把推开舱门,却只见一名大汉拿着弩对着自己的脸庞,他大吃一惊,不等他反应过来,‘卡!’的一声,弩箭,快得无以比,想躲已经来不及,“噗!”一箭正中脑门,箭尖带着血从后脑透,吴守志连惨叫声音都没有,仰天倒。
阮德又看了王迥一,王迥吓得大喊:“我完全合你们,你们得守信不杀我!”
吴守志着实不满:“见到本官为何不来见礼?”
片刻,亲兵禀报:“启禀王爷,好像是河边起火了,卑职看见了烟。”
他大步走船舱,厉声大喊:“行动!”
士兵们放火方式很简单,将装满火油的袋掉,燃袋后,将袋扔上船,汩汩火油,烈火随即燃,动的烈火了货仓,基本上每一艘粮船扔一袋火油。
张俊和前来述职的吴守志谈到两更时分,刚刚才睡,忽然听见了急促的号角声,张俊大吃一惊,腾地坐起,急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都统,我没有骗你,你来看我的就知了。”
此时是三更时分,岸上哨兵不多,这边发生了意外,并没有哨兵看见,一艘艘车船驶过,粮船开始起火,阮德上了最后一艘车船。
他光着脚冲大帐,大喊:“敲响警钟,所有士兵去救火!”
阮德吩咐两名手:“把他扔到船舱,生死由天!”
此时,纵火的三十艘车船已经驶一里外,它们撞开了河面上的哨卡栏杆,船队向南面的望虞河驶去。
士兵们用木桶舀向粮船泼去,但没有用,烈火主要在船只燃烧,好几艘船被烧穿了船底,开始倾斜,渐渐沉没了......
“回禀都统,卑职任务失败,卑职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