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宽大喜,“意思是换了五十万两白银回来?”
不过他们卖的都是旧盔甲和旧兵,价值要折一半,而三倍获利是相对于新兵甲的本钱,所以他们实际是六倍的获利。
郑统全看了看旁边的周宽,见他伸长脖,睛充满了期待,便微微笑:“当然是好消息,我们的生铁乎意料受到烈迎,日本国正有战争,所以各个大名都跑来抢购我们的生铁,当然是用白银交换,还有黄金,基本是一两白银一斤铁。”
“为殿效力,是卑职的本份!”
“为什么?”陈庆不解,既然爆发战争,还不迎兵甲?
“怎么可能亏本,只是没有得到想要的暴利而已,原本想得到十倍的获利,最后只有三倍的获利,跑这么远一趟,只得三倍的利益,觉不合算。”
周宽顿时一激灵,郑统全是去日本国用生铁换白银去了,这是财税司的事啊!
“辛苦郑伯父了!”
晁昆连忙把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带上来,男给陈庆跪磕,“小人刘青拜见雍王殿!”
“那就去码!”
他连忙:“我跟你一起回官衙!”
陈庆笑:“应该不止,还带了盔甲、兵和盾牌,对吧!”
“不错!不错!”陈庆由衷夸赞,这个刘青绝对是一个少有的人才。
“是我们考虑不周,日本人的材很矮小,像孩童一般,我们的盔甲对他们而言太不合,兵太沉重,长矛他们使不动,他们还得重新改。”
“郑统全回来了,刚到京兆!”
这五名官员将来要组建海外贸易署,晁昆将任第一任署令。
两人顾不上喝茶,坐上车赶往渭河码,在码上远远看见了郑统全,他从天发,秋天才回来,半年不见,他明显瘦了一圈,也显得衰老了几分。
陈庆完全理解,郑统全并不是谦虚,一般海外贸易至少都是五倍以上的获利,所以只得三倍的利,确实少了一些。
陈庆笑着摇摇,“不是回官衙,是去码!”
陈庆暗暗自责,郑统全已经六十岁了,不能再让这么漂洋过海,长途跋涉,仅此一次吧!好在他们也派了几名年轻官员和郑统全同去。
“你们语言不通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陈庆看了一晁昆,“他是何人?”
郑统全苦笑一声:“卖是卖了,但卖得不是很好,他们不太喜。”
“你们盔甲和兵都亏本卖了?”
陈庆了,在众人簇拥,和周宽一起向大船走去。
郑统全笑:“殿,去船上看一看货吧!”
陈庆,笑:“怎么样,成功了吗?”
郑统全快步迎了上来,躬行礼,“参见殿!”
郑统全浑一震,这还是十几年前陈庆对自己的称呼,他听得陈庆发自心对自己的激,使他有一种莫名的动。
“请起!”
陈庆哑然失笑,他把这个因素忘记了,看来还要专门给日本定制盔甲。
晁昆介绍:“他父亲福建路泉州人,他很小就跟随父亲去日本国经商,他父亲在前国的港买了一座店铺,当了坐商,收购宋朝商人的货,再转卖给日本商人,他们在日本呆了二十年,他父母思念故土,这次我把他们一家带回来,他父母回了泉州老家,这位刘青就跟随我们来京兆,他会日本国的语言,在日本国就是他负责给我们翻译。”
这时,几名官员走上前行礼,一共五名官员,为首官员正是晁昆,他是从泉州赶去登州和郑统全他们汇合,然后一起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