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看了一远的吕纲,澹澹:“放了他吧!让他。”
一名伙计喊了一声,原本正在闲聊的茶客们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默默喝茶。
“好汉,有话好说!”
董安却不理他那一套,似笑非笑:“兄弟,你是刚提的吧!你难不知这是谁开的茶馆?”
照行,掌柜应该满脸陪笑走来解释,然后再一些钱,说几句好话,无往不利,哪怕是官员开的酒楼和茶馆也不敢招惹梅花卫。
这时,走来五六名梅花卫士兵,他们目光凶恶扫了众人一,不少人害怕他们的目光,纷纷低了。
不知是上面有有意还是无意,这个邹虞侯正好被分来新丰茶馆的片区,嚣张了几天后,他今天便带人来敲诈新丰茶馆了。
茶馆议论时局,就直接被抓,被打得半死,才让家人用钱赎回来,已经不知多少人被抓了,这次抓《轶闻报》的人,对他们而言,再正常不过了。”
魏延宗拿一块银牌放在他前,睁大你狗看看,这是什么?
邹栓大字不识几个,但牌上有两个字他认识,‘西军’,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连声求饶。
“梅花卫来了!”
说完,他噼手来抓董安的衣襟,手伸到一半,一只大手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霎时间,梅花卫虞侯的手腕痛骨髓,痛得他惨叫起来。
大手稍稍放松,梅花卫虞侯才缓过气来,他这才注意到前现一名铁塔般的男,材大魁梧,肤黝黑,一双睛凌厉得吓人,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
敲诈勒索商家一直是邹栓这些年在的事,以前是以无赖地痞的份去,现在是以梅花卫虞侯的份去,当然现在更威风,勒索到的钱更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名梅花卫虞侯还真是新提的,他叫邹栓,原本是临安本地的一名地痞无赖,他有个妹妹,是丰乐楼的侍酒娘,被梅花卫都统制颜辛看上了,纳为小妾,对她颇为,她的家人也自然沾了光,父亲是个牙人,梅花卫了帐房,兄长就是邹栓,梅花卫了一名虞侯。
或许是他低贱的缘故,其余梅花卫首领都对他不齿,也瞧不起他,自然不会告诉他那些地方不能招惹。
见对方不买自己的帐,邹栓大怒,“少废话,老奉公办事,你们后台是谁?跟我走一趟!”
王牧压低声音:“往往到了王朝末期,就会现各种压统制,这就是天失去信心的表现,只能靠压迫百姓来实现统治,”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王朝末日的表现。”
抓他之人正是魏延宗,魏延宗冷冷:“我可不是什么好汉,我和你一样是虞侯!”
“!”
掌柜董安坐在一旁,也没有理会这几个混,这时,为首梅花卫虞侯上前敲了敲董安的桌,恶狠狠:“我们接到报桉,有人在你这里妄议朝廷,有没有这回事?”
魏延宗手一松,邹栓带着几个手连带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