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顿时怒：“为一个女，你就和弟兄打起来，败坏了西军声誉，我看你是想女人想昏了。”

        “你们怎么交谈，语言通吗？”陈庆打断他的话问。

        “回禀殿，西军夺取井陉关时，卑职第一个冲上关城，曾斩杀女真士兵十九人，从士兵一跃升为都。”

        “殿，钟都的意思是，事有因。”旁边李凡忍不住替他说了。

        钟辉跪泪：“卑职的亡妻已去世十年，从军七年，从未对其他女人动心，这是十年来第一次，殿，她不是女，卑职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卑职想娶她为妻。”

        老掉牙的故事，陈庆摇了摇，又问：“然后呢？”

        “让他们来！”

        不多时，李凡带一名军士，军士单膝跪抱拳：“海外驻军营都钟辉参见殿！”

        李凡也单膝跪替钟辉求：“殿，钟都已经三十五岁了，父母去世，家里没有兄弟，迄今没有嗣，恳请殿成全他，军纪之事，卑职会另惩！”

        李凡这番话让陈庆颇为动容，三十五岁了还没有嗣，依然在替自己戍守海疆，他心中的恼怒终于消失了。

        陈庆暗暗，这些功劳还不小，他便冷然问：“既然是立大功之人，就应该更懂军纪，难你是居功自傲？”

        陈庆见这个钟辉年约三十余岁，长得大壮，相貌堂堂，便问他：“你立过什么功绩？”

        这时，亲兵在舱外：“殿，他们来了！”

手来踱步，他之所以很关注此事，是因为他需要了解海外士兵的况，要了解他们的心世界，掌握一些代表的东西，以后大规模向海外派驻士兵的士兵，就能制定更合理、更受士兵迎的制度。

        “继续说吧！”

        陈庆瞪了李凡一，对钟辉：“你先把事原原本本说清楚，我再来定夺。”

        钟辉低伤：“卑职在家乡原本有妻，十年前因难产不幸去世，卑职心中一直怀念亡妻，原本不想再娶了，但在五天前，卑职在河边值勤时，遇到几个洗衣的女，她们都是刚来的，但其中一人不太一样，不太合群，被其他人奚落嘲讽，卑职觉她不像是女，气质不同，第二天卑职又在河边遇到她，和她说了几句话，竟然发现她笑起来和卑职的亡妻有几分相似。”

        “回禀殿，卑职看守日本国劳工两年了，能听懂不少他们的语言。”

        “然后我就把她拉去，不准她再接客，告诉老鸨，我替她赎，后面排队的士兵不，跑来抓她回房，说话很难听，卑职一时忍不住就打起来了。”

        “然后卑职对她念念不忘，后来和几个弟兄聊天，说新来的女中居然有一个良女，从未接过客，大家都想争第一个，卑职怀疑就是那个女人，便连夜找到房老鸨，用五贯钱买了那个女人的号牌，结果真是那个女人，她真的是第一次，后来她告诉我，她是良家女，家境贫寒，兄弟妹太多，她是老二，为给大哥娶妻才卖海......”

        其实陈庆已经受到了，对海外士兵影响最深的，还是女人，他理解士兵们孤悬海外的寂寞，在女人上能得到一些藉。

        钟辉急忙：“卑职从未违反过军纪，这是打架卑职确实违反了军纪，卑职愿意受罚，但不要让无辜的人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