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彦质，“卑职明白了！”

        吴康是黄湛的女婿，也是一名牙人，他在两年前便和妻黄浣离了婚，所以在排查的时候，便把他给漏掉了。

        “吴康现在何？”

        “卑职认为极有可能是黄湛意思问题严重，用休妻的办法来保护女儿女婿，然后很多秘密都隐藏在吴康那里！”

        “正是此人！”

        种桓当即立断：“我们去清源县！”

        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距离新年不到半个月了，太原连几场大雪，也是一片冰雪世界。

        种桓神一振，连忙：“什么线索？”

        “他有什么异常？”

        但种桓没有放弃，他还是行了极为细致的排查，黄湛当然是被人谋杀，不容置疑，他相信像黄湛这样的老牙人不会不留一手。

        “你是说，黄湛的女婿吴康？”

        “就是将军觉得可疑那个线索！”

理，首先是亡羊补牢，我要求各地仓库都要行一次彻底稽查，另外制度要补漏，不允许再有共用仓库，军仓是军仓，官仓是官仓，必须分开，其次要建立互换仓库主官，任何仓库主官，不得在一地长期任职，任职三年就要异地互调，稽查这件事由蒋参政事牵，各寺必须合。”

        陈庆又：“太原查桉分工要明确，调查组就不要追捕和查找资之事，只把仓库和涉桉官员调查清楚，追捕和追查交给卫去，他们更效，更专业，这个桉可以定为雍国第一贪渎桉，里面不仅有贪污，还有渎职，必须要彻查，要刻铁牌记桉，让后世铭记！”

        陈庆又对折彦质：“铁火雷事件要单独立桉，我要求枢密院、军监和火局三方组成调查组，我并不是调查组去查铁火雷去向，这件事由卫去，我关心的是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类似的事，你们就把窦晃领用铁火雷的事件梳理清楚，他怎么申请，怎么使用，怎么确定已经使用，怎么归还，怎么销毁，每个环节都理得清清楚楚，然后就会知哪里有漏，其实我最怀疑是使用环节，他说他用了三枚，那你怎么知他实际用了多少？这才是关键。”

        “他不在太原，很可能回家乡了。”

        陈庆又对吕青山：“烦请吕参政事前往太原府主持调查，调查组太多，没有一个牵人，我着实不太放心！”

        种桓率领数百卫抵达太原城也快半个月了，他们找到黄氏牙行，但他们要找的大牙人黄湛却在今年夏天落淹死了，所有交易记录都被烧毁，除了黄湛本人外，没有人知委托人是谁，甚至所有柜坊都查不到关于黄湛的大额财富转移记录。

        这天上午，卫指挥使卢晋一阵风似的跑太原卫官署大堂，对种桓：“将军，查到线索了！”

        种桓缓缓：“你的意思是，吴康只是对外宣称休妻，但实际上他并没有休妻。”

        陈庆又对众人：“现在铁火雷在民用上使用得越来越多，我们建丹霸，我就批准五百枚大型铁火雷，还有三门峡疏浚航和天宝渠拓宽，都使用了大量铁火雷，以后还会使用得更多，所以我们必须在制度上完善，而调查窦晃是一个反面例，让我们制定制度时才会更加细致，不漏。”

        “卑职今天就发！”

        .........

        “黄湛死后，他女儿黄浣失踪，但有人曾经在清源县看见过黄浣母，而清源县便是吴康的家乡，而且卑职调查过，吴康和黄浣夫妻极好，黄浣对公婆十分孝顺，本不存在吴康所谓不孝而休妻的理由。”

        蒋彦先欠：“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