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刘就急忙掏袋里的老式手机给自己的大外孙打了电话。
江迟没有上过几天学,后几年江蝉毒瘾越来越大,为了省钱买毒品就没让他再继续读书。
“瞧瞧这孩多乖啊,”刘夸赞一声,话音一转提到了要紧:“哎,你呢,怎么没一起回来啊?”
“幸亏当初跟业全没相上,要不然不得克死我们老李家?”
江迟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喝,用的江冬月用过的杯,他贴地问:“小姨,等我能帮你一起饭吗?”
“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江冬月莞尔一笑,“阿婆您要是想我,随时迎来看看。”
江冬月偏看了江迟,随即晃了晃,把不该有的念压。
准备到楼时,几个小孩踢着球从他们面前跑过,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婆婆。
回到家,江冬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一饮而尽。
也是,看江冬月红的脸就知,她血气足,肤永远是白里透红的,整个人看着就很可。
“a,张大嘴巴啊啊啊……”
“什么一桌?”刘驻足在原地嘀咕,待反应过来就哎哟拍了拍大,“这是死外了?”
江迟顿了顿首:“好。”
“是啊,刚回来,”江冬月应,转移话题:“您最近怎么样啊?”
说完抱住双臂看向前的楼房,直摇说:“这女人真了不得,把爹妈克死还不够,现在连自己亲也克死了。”
“好得很好得很,”刘可不吃她这套,珠骨碌碌转啊转就转到了江迟上,“哎哟,这就是你外甥吧?”
江冬月想现在别说九九乘法表了,拼音什么他都快忘没了吧?自己能多教就多教,别让小迟去了学校跟不上其他同学挨嘲笑就不好了。
“冬月啊,这是从市中心买东西回来了吧?”刘笑眯眯地看着她问。
江迟看着女人张动着的嘴唇教他发音,注意力全在那条时不时的上,红艳艳的,面很净,并没有泛白的苔。
没有关系,只要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就好,只要不是一个人,她就能走去……
他想也没想就一脚踩了上去,不动声地把几只蚂蚁踩得粉碎。
那就让小姨今晚消消吧。
江冬月已经平复好绪,转回答说可以,看着男孩的神充满温存。
“是,名字叫江迟。”江冬月笑了两声,转让江迟打声招呼。
“我现在跟我爸妈一桌,哪儿也跑不了。”
说实话,小区里对于她的闲言碎语她不是不知,可她除了不去多想别无办法。她舍不得离开这个爸妈努力打拼买的家,也怕哪一天江蝉回来了找不到家,所以这一年哪怕她再孤独也没有搬走和女同事同居。
冰箱里还有菜,江冬月了顿简单的三菜一汤,吃完晚饭他们一前一后到卫生间洗澡,然后江冬月拿纸笔教他学拼音。
“业全啊,是我,姥姥,我跟你说哦……”
“我先带孩回去了,您也赶紧去看小虎吧。”江冬月落这么一句话,拉着江迟也不回地了楼。
一切似乎还历历在目,可转念一想都过了两年了。
对于这名同学的哥哥,江冬月是有过好的。他们有相似的好,喜同一本书、同一电影,雨天撑过同一把伞。他们都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可毕业前夕,他在她宿舍楼弹唱了一首“Paris in the Rain”向她表白。
今天那医生说了什么来着?哦,说他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