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依旧试图辩解,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违规的事一笔勾销。
面无表的脸上已经开始现不耐烦的神,幽暗的绿眸盯着他,毫无波动。
小刘讪讪退回去,看了一这段时间涨了不少的偏离度,又低看看手里的一章乐谱,小心地问:
“所以我们要去假意参加音乐会、然后半路跑来等它结束后就立刻门?”
他想着想着,簌然抬问:“那你能帮帮我们吗?”
“哦哦,理解理解。”小刘觉自己解锁了新的任务地。
仆从看了他一,摇。
“会照常举行。但不一定演奏什么。”仆从淡淡,“你该回去了。”
“没错。”
“你是说,先生是被限制在这城堡里,而这与他在亚特兰斯了什么有关?”
前面无表的仆从越瞧越亲切,他忍不住往那边挪了挪。
“这不是要我们死吗!”小刘愤愤叫声,“太严苛了!”
“他会试图杀死所有客人,而我们也只能在职责限制之为你们提供少许帮助……比如,昨晚你敲击餐引来了他的注意,而我们及时为你提供了能够抵消它的红酒。”
他回看了一仆从。
他不知钢琴家叫什么,只好跟着仆从称其为先生。
“红酒仅在晚餐时提供一瓶,如有需要可在酒窖自行取用。”仆从说。
小刘似乎逐渐明白了一切,无意识地用乐谱在上轻拍着思考,喃喃自语:
仆从一脸冷漠。
“难怪信里不让我们跟仆人说话,对客人的限制还那么大……”
“好吧。”小刘不不愿。他觉得有仆从在,这里比其他地方安全多了,“那能多给我红酒吗?”
*希望这个副本能勉圆回来,阿门。
“不能。”仆从优雅地站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冷漠,“规则所限。”
“理解理解,还是谢谢啊。”小刘有遗憾,但依旧激地想上前握住仆从的手,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小刘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神征询:“我昨晚晚饭期间犯了规则?就因为敲了敲杯?”
回桌边一脸傻样地重复:
“参加音乐会。只有音乐会结束古堡大门才会打开。但在那之前,大分人都会死在乐曲中。”仆从说。
不是‘敲了敲杯’。仆从调,“是反复敲击餐制造噪音。”
他站起往门边走了两步,又开始踌躇。
……
“你能不能把剩几张乐谱也给我?”
小刘讷讷:“既然我违规后受到的污染已经被红酒抵消了,那么我现在安全了……对吗?我该怎么离开呢。”
小刘觉得自己脑袋转得快冒火光了,思考得越来越顺畅:
仆从,平静地陈述。
规则还有很多不清楚,要不要一起问完?
怒了一会儿,他的绪很快熄灭了去,哀叹着看向仆从。
“要是找不齐,音乐会岂不是开不起来了?”小刘担忧。
“那我……走了。”小刘笑一声,转快步离开。
“好吧,好吧,但这也算不上什么乐吧,怎么就违规了呢?”
“既然必须去听他弹琴,那就需要服用红酒隔绝声音!对吧!”
仆从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他。
仆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静静地站在桌边,腰背笔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