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吗？”老银问。

        继而他：“把自己胳膊卸来，一刀，别跟我玩花样。”

        他好像了，他看懂了。

        手机在提示两声之后，一男声懒洋洋的，“我是哇吉力，谁啊？”

        “继续！谁让你停了？”

        “我不知。”

        苏玩看了一手机上闪烁的名字，又看向额上是冷汗的李承谦。

        李承谦抬起刀要刺的姿势，女人的嘴型缓缓变化着。

        女人的左手比了一个剪刀手势，右手掌心包裹两手指，最后指了指自己。

        刺和的声音在房间里艰难地持续着，疼痛从肩膀蔓延至全，他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染红袖的血顺着手腕和指尖滴滴落，他闷痛了一声后支起。

        “那你给我换个斧吧。”

        一

        “停手。”

        是时候了。

        听到她的答案时，李承谦低笑了笑。

        “喂，说话。”

        “轮得到你说话吗！”老银换了手枪抵在苏玩额上，“我问你，那天你和哇吉力是不是想好了给我挖坑！”

        不远的李承谦紧了手上的刀，冷汗顺着颌滴落。

        外面的人一开始有动静，却始终没有来，而后是一阵车行驶又停的声音，看起来是来支援的人已经到了。

        他挑眉，微微歪。

        “我可以立刻把你送到哇吉力那儿，他总还算是个人，能帮你，”老银说着拿手机，“不信？我打电话给他，你开，我就叫他过来。”

        李承谦翻了个白：“你对自己能这么狠？疼得都没力气了，怎么？”

        “你我的时候是这个力气吗？糊谁呢？”老银不禁怒。

        一声手机的响动打断了他们的对峙，老银接了电话冲着对面吼了一句当地话，算是报了平安之后，立刻挂掉电话全神贯注盯着李承谦。

        她思绪很乱，一团乱麻，抓来抓去，就抓住了一线。

        把苏玩绑在椅上的绳索已经断裂，她猛地起带着椅撞向老银，把人打翻在墙上，而后绑在一起的双手一起挥向老银的，老银稍稍踉跄两步又被椅绊倒摔倒在地。

        去的一瞬倒不算疼，来的时候，他试着用力，却有卡住的觉，只能更用力才能带来。

        老银笑：“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吧。”

        老银死盯着李承谦的刀挥去的一瞬，自己的巴却突然遭受了一阵痛击。

        她不明白，大不了豁去一搏，赢了，苏玩就没事，输了大不了也就是她事，这才是他会的事啊。

        忽而，他垂伏在苏玩耳边，神直盯着她：“跟他住在一起那么久，不如你来告诉我？”

        “少玩花样！”

        女人似乎现在才回神，缓慢地回看向他。

        他为什么要这样？

        李承谦踩住了枪，捡起来的瞬间朝着老银的小打了一枪。

        她前又是一片血，李承谦把老银控制好之后，失血带来的疲惫让他不禁摆了摆，想要清醒，抬起对上苏玩的睛。

        苏玩看准机会朝着他手臂一踢，手枪从他手里落。

        她好像想靠近，脚步却沉重又犹豫，最终在那一段距离里，她不知怎么走过去，可惜他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苏玩拿着绳把已经站不起来的老银的双手也捆了起来，她贴在墙边定着心神，已经听不老银在骂什么。

        第二刀去的时候，两次的疼痛迭加在一起才清晰起来，他不禁发了一声闷哼。

        苏玩呆滞的神回转了神思，她喃喃：“我不知。”

        二

        苏玩看着李承谦的神，从讶异到疑惑。

        叁

。

        他抬的时候，突然看到苏玩的手动了动。

        “这种承诺有用吗？”苏玩浅笑。

        微弱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动作，苏玩呆滞着，困惑地看着他，他回之以一笑。

        耍赖失败，李承谦无奈掂了掂手里的刀，这个厚度本不可能得到，上次吓唬他还真把人唬住了。

        老银见状从兜里拿了一个车钥匙和一本护照：“说来，我给你钱，给你车，给你路线图，我保护你回中国。他不会让你走的，他只会永远留着你当他的小玩意儿。”

        老银冷笑一声：“算了。”

        “我是废了你的手不是废了你的脑，是你们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