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站在了慕容臻这一派,所以这几天朝之后,都会前往乾清殿与他商量政事。
今天他来得晚一些,慕容臻没在前殿等他,他刚跨门,示意太监通报,后殿就传来女人的呼。
“过几天等我,嗯?”
“不行……你,你得去上朝……”玲珑念及他还有一天的政务要忙,不忍将他迷晕睡着,但是自己也沉迷到缠绵的深吻中,开始清香的花。
“哦。”玲珑拿起衣服给他套了上去,很快被他抓住手腕。
“不愿意!”她一手抓住他的,挡在自己的唇边,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她撇过脑袋,不想正视这大的阳,“你快去见人。”
他指向床边的金袍和发簪,“这些。”
瞧她这模样也不像是会给男人的,多半是个气到让男人服侍的主。
承王,是慕容峰如今的封号。
先前两人说话都没有压低声音,是以女太监都把容听了个大概,来看到玲珑躺在龙床上呼呼大睡,又是震惊又是羡慕。
“皇上,有什么事……”女刚过来瞧了一,立捂着脸跑了。
“皇上,承王求见。”
“既然你想帮忙,你就来伺候我穿衣。”他示意其他女退,等了一会,玲珑打着哈欠走来。
慕容臻满意地啄了啄她的唇,“若是太困就睡在这,我等会回来。”
乾清殿完全安静来,前殿的人屏息凝气、蹑手蹑脚地着各自的事,不敢发噪声打搅皇上的兴致,后殿只有他们两人,躺在龙床亲吻到不能自已。
上一个这么说的男人差肾虚到绝后。
皇帝上朝是本分,但是他临时决定不来,又有谁敢说?
慕容臻暗叹,他知乾清殿不是的好地方,可是他会见群臣之后总是忍不住过来与她亲吻缠绵,每天都是着阳批复奏折,实在要憋坏了,这才让她帮自己快一。
他理完国丧又忙于政事,后院的妻妾搬后之后,他也没空临幸她们,已是八九天没有纾解,偏生他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就对她充满了望。
正准备通报的太监倒一冷气,停在屏风后好一会,确认没有听到斩首的命令,更是对这位柳姑娘佩服之至。
“还有发簪。”
必然会着手返程。”
慕容臻对她善变的心思到不解,但是瞧着她昏昏睡又打神的模样,实在可得紧。
来日方长,他还可以慢慢调教。
她撇了撇嘴,没有忤逆他,“我知了。”
“好吧。”玲珑懊恼地撑着巴,目光放空,开始自己琢磨哥哥何时能回到京城,以及自己的发期又要临近,她该怎么找机会离。
他真心觉得她天真又憨傻,了她的脸颊,拿起发簪坐在床,把女唤来盘发。
“反了。”
“不唔……”
“啊……尊贵的皇上,你穿哪一件?”
“这个……我也说不准。”
同样到震惊的还有慕容峰。
她忽然被他翻了个,右膝开她的双,极侵略地将她压在龙床上,张嘴住她的唇啃咬起来。
他势地封住她的唇,不停地走她的津,双手更是游离在她上,逐渐燃她的。
“臭男人,你老实!”
“发簪?”她歪了歪脑袋,蹲在床边盯着这细细的金棍,“原来男也要盘发哎呀……”
“你继续睡,等会再来找你。”他俯亲了亲她的唇,把回亵,
“抱歉……”她稀里糊涂给他行礼,扯金袍,重新套了上去,“这总该穿对了吧。”
“算你好心。”玲珑踢飞自己的鞋,小板一,就到了龙床里边,“你快去上朝,不然缺岗了可不要说是我的错。”
“那你算算看,他和我娘大概是多久能回来?”
受到了柳歆儿的提,玲珑第二天就起了个早,摇摇晃晃地了乾清殿,说什么都要帮忙整理奏折。
柳歆儿看到她红未消的嘴唇,有所意动。
“知嗯……让他等会。”慕容臻低对上玲珑充满怒意的双眸,大掌在她的,低声问,“你当真不愿意?”
“不能拒绝。”他暗示地动腰腹,灼的棍隔着几层衣服蹭了蹭她的间,“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乖一些,不要总是想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