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给对方添堵。
没多久,李素节李显契苾贞等一群小混账来了,他们一个个穿着崭新的华服,见面就行礼贺。
李钦载悚然转,迎面便看到一张茸茸的大脸,脸孔丑陋,杀气侧漏。
程咬金捋了一把乱糟糟的胡,大笑:“好小,去年就想把你掳府里,灌你一顿老酒,奈何你爷爷说你赖在渭南县的庄里不肯回长安,荒郊僻野的有啥好?婆娘比长安城的还俊俏么?”
薛讷痛快地应了,立躬起,笑容满面地给络绎不绝的宾客行礼。
“程爷爷久违了,小在庄里仍对程爷爷甚是想念……”李钦载昧着良心说瞎话儿。
站在门莫名到后背发凉,总觉得一妖风刮过。
李钦载尴尬笑。
“你很闲的话,帮我招呼宾客,莫把自己当客人,你今日就是个打杂的。”
李钦载吓了一,立反应过来,急忙行礼:“小拜见程爷爷……”
程咬金又:“当初刘仁轨参你违令擅专,老夫气不过,已帮你把那老匹夫的狗窝拆了,顺便还揍了他,算是这桩人的利息,不谢!”
李钦载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李钦载正在奇怪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便听一阵狂放的大笑声传来。
李钦载笑:“尚贤兄不计较当初舰船上敲了你闷棍就好。”
“哦嚯嚯嚯嚯……李家娃儿,今日总算让老夫逮到你了!”
右手一勾,程咬金将他勾到门旁僻静,低声:“俺家程伯献承了你不小的人,年初若不是你临时更改航,登陆倭国,焉有这桩泼天的灭国之功?”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甘井庄的村姑确实比长安城的更俊俏。而且今日以后,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
“李老匹夫这辈没过人事,唯独这孙儿不错,你俩多亲近,若教老夫知你还跟长安城那群狐朋狗友来往,必废了你的,赶你上街要饭去。”
“俺家伯献沾了你的光,升了两级品阶,官擢右卫中郎将,程家也终于有了起,这个人老夫接了,往后若有疑难,尽来找老夫,老夫帮你。”
话音落,程伯献大步跨门来,先朝李钦载行礼贺,仰天大笑的模样跟程咬金仿佛一个模刻来似的。
程咬金哈哈一笑,:“想念个屁,说假话好歹把表真一,老夫虽老,却也没那么容易被糊……”
李钦载没跟他们客气,安排他们后院跟宾客互动,临时充当场的气氛组。
“贤弟才,没想到跟贤弟冒了一回险,竟沾了你光,博了一场富贵。”
程咬金却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扭环视四周,突然喝:“伯献呢?赶紧来!多跟景初来往。”
老杀才惹不起,赶紧把他打发走。
程伯献被唤醒了尘封的回忆,顿时怒容:“对了,你家那护卫呢?我跟那小还有笔旧账未结,今日正好个了断。”